她还有事情想跟祁津帆说,于是身子舒缓一些她就起身,拿了雪白浴衣裹在纤细的身体上,步出浴室。
卧室里的吊灯熄掉了。
祁津帆只留了一盏阅读灯,他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正在语音交代李秘书一些事情。
看见陈安安进来,
他简单说了几句就结束了谈话。
陈安安拿了一管药,坐在床侧小心地抹,她还是羞涩的但是不抹明天就没有办法走路,她实在笨拙,祁津帆黑眸静静看了几秒,拿过她手里的药膏低声开口:“我来吧!疼得很?”
男人抹药,总归会碰到一些敏感的地方。
陈安安咬唇,不敢看他神情。
半晌,她低声说着夫妻间的私密话:“祁津帆,我有事情想跟你商量。”
“嗯?”
“明天是我回门的日子。下午爸爸就打电话过来,问你跟不跟我一起回去。”
……
陈安安问得小心翼翼。
祁津帆抬眼,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瞧。
其实陈松桥心里打的主意,他早就知道,无非是想要那个南非项目的边角料,能分到一口汤,这对于他祁津帆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还能给新婚妻子一个面子。
祁津帆并未挑破,也算给妻子一个面子。
下一秒,他将药膏给轻轻拧上,很温和地开口:“当然。”
陈安安的眼底,有一抹小小的雀跃。
她再是体面顾大局,其实也不过就是24岁的小姑娘,她能感觉到祁津帆对她的一丝善意,这对于自小成长在陈家的陈安安来说,已经足够温暖。
高兴之下,
她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虽没有下一步举动,但也足够亲昵。
祁津帆是正常男人。
他有正常男人的需求,何况怀里的是他的新婚妻子,这样的肢体接触之下哪里会没有反应,于是他顺从自己的需求又与她发生了夫妻关系。
陈安安有一副好身材,容貌清秀。
弄到后来,
祁津帆控制不住的粗暴起来……
……
天微微亮。
枕边手机持续响起。
祁津帆打开手机一看,是香市的负责人打过来的,他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起居室里接听了电话……
那边十万火急,明显出了大事儿。
祁津帆的面色沉下去。
挂上手机他就走进衣帽间,换了一套外出服,连行李都没有收拾就准备去香市,但是他没有忘了答应过妻子陪她回门,于是临走的时候他坐在床边轻摸陈安安的脸。
陈安安醒了。
祁津帆声音低低的:“香市分公司有紧急事情,我得过去一趟,下回再陪你回娘家。”
陈安安坐起来……
她身上浴衣松松的,露出半边雪白肩头。
上面布满吻痕。
她的神情有些慌乱,她唤着丈夫的名字企图问一下情况:“祁津帆,那边……”
祁津帆捏她的脸蛋:“快的话明天就回来。”
他实在没有时间跟她温存。
他很快就离开了。
……
此时,祁津帆没有想到,因为他没有陪妻子回门,陈安安回娘家受气甚至挨了陈松桥一个耳光。
因为她没有用,拴不住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