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邪气。
“过来。”
沉冷的嗓音,像是清冽的冰泉,冻得南宁浑身一怔。
可她无法反抗,只能搂着双臂走到了白弋面前。
下一秒,他将她禁锢在腿上,薄唇在她的脖颈上摩挲,最后狠狠咬了一口。
她疼的闭眼。
他却勾唇:“遮什么?和你很配。”
他的笑没有温度,纯粹的狎玩。
南宁麻木的闭上眼,鼓起勇气道:“白先生,三年之期到了,你能放过我吗?”
白弋把玩她肩带的手并没有停,根本不在意她的话。
他吸了一口烟,对着她缓缓吐出,眯眸浅冷:“看新闻了?在我这里耍性子,你够格吗?”
“不够,所以求你放过我吧!我……”
“这次要多少?”白弋打断,眸色沉了又沉。
“我不要钱,我只想出去……求求你,你已经订婚了不是吗?”
南宁放低姿态,满眼哀求。
却不知自己柔弱清艳的模样像是上瘾的毒药。
白弋没了耐心,掐了烟拉下她的肩带。
“我不过夜,别浪费我时间,你这招挺没意思。”
“我真的……啊……不要钱。”
痛疼让南宁咬住了唇,纤细的双腿无力的随着动作飘荡。
今天,白弋不高兴,对她也极其的不客气
她想逃,却被他牢牢禁锢。
嗯。
羞涩的声音飘然而出。
白弋拉近她,讥笑一声:“你的身体很诚实。”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有女人昂贵的香水味。
南宁知道是谁的。
用力撇过了脸,想要避开香水味。
白弋眸色愈深,沉哑的嗓音格外迷人:“真生气?难不成你爱上我了?那你还真是……挺贱的。”
南宁睁眸,狠狠的在唇上咬下一排血齿印。
血腥味在嘴里翻涌,却比不上心口刺痛。
她真的贱。
也是真的爱他。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
十年前追随,再见面时,他们已经站在了对立面。
他也忘了她。
只剩下了恨。
南宁攥紧拳头,忍耐道:“我不爱你……啊!”
闻言,白弋脸色阴沉的可怕,仿佛所有狠劲都发泄在了她身上。
直到睡裙碎的不能再碎,他才毫无留恋起身去洗澡。
片刻后,他随意围上浴巾走出来,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添了一杯酒。
湿漉漉的背影,宽肩窄腰,肌肉紧致不夸张,性感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