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根本不就裹不紧,你想伤口溃烂?”
“……”
南宁一怔,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弋。
他说什么?
她仿佛听了一个天方夜谭,半晌没有回神。
直到腿上发出了塑料袋沙沙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
一低头,她整张脸都涨红了。
白弋帮她绑塑料袋的时候,靠得她很近,以至于不该看的,该看的全被看到了。
她立即别扭的伸手去挡。
白弋面无表情道:“挡什么?又不是没用过,你不也会舒服的叫出声吗?”
他无所谓言论,狠狠地刮下一层南宁的脸皮。
她脸上火辣辣的疼,张张嘴却又害怕白弋有更羞辱的词汇等着她。
南宁难堪的撇过脑袋,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原本白里透红的肌肤,只剩下不自然的白。
她的确叫过。
但真的书舒服吗?
不,是无法抵抗的痛苦。
她抿着唇,静静的等着。
白弋似乎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就好像他从不把南宁的心情感情当回事一样。
哪怕他此时此刻是在帮南宁。
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因为他控制你,控制的理所应当,毫无感情。
沉默片刻后,似乎是塑料袋有些难绑,白弋不悦的蹙了蹙眉。
“没有别的?保鲜膜之类?”
“没有。”
南宁冷冷开口。
白弋有所察觉,系好结,起身看着她。
“不开心?我说错了吗?”
南宁抬眸盯着他,苦笑道:“白先生会错吗?”
这一刹那,白弋心生烦闷。
她不舒服,甚至讨厌和他发生一切关系。
叫也不是情动,是难受。
现在的南宁,从上到下都在抗拒他。
哪怕他现在要了她,她叫的再欢也是厌恶。
她从未和他欢愉过。
原本这么美的躯体在面前,他的确心猿意马,但这么一想觉得……没意思。
白弋转身洗了把手,直接离开了浴室。
听到外面的关门声,南宁整个人才缓过来,她用力打开水龙头,将自己从上到下淋了一个遍。
腰间也用刷子搓了两遍,直到发红才松开。
洗好澡,她站在镜子前低头解开腿上的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