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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0春眠不觉晓2(第1页)

我站在那里,张口结舌。这人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

原非珏猛地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木丫头你打我,你为了原非白打我……木丫头不要我了。”

我彻底惊呆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少年,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多少有点孬,还有些滑稽。

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我捂着肿脸左看右看。在场所有人紧锁眉头,却无一人有惊诧表情。我终于有些明白,何以人人都说原非珏是庄子里有名的痴儿了。

果尔仁终于忍不住了,光光的脑门上青筋暴起,大喝一声:“男儿有泪不轻弹,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然后拖起原非珏就走。

原非珏哼哼唧唧地拖着红缨枪,全无半点少爷风范,却不时回头看我,眼中有委屈,有怨恨,还有浓浓的不舍。

这时,韩修竹推着轮椅过来了。原非白冷着一张俊脸,一撑扶手,跃上轮椅,动作完美得如大鹏展翅一般。

我问道:“三爷,没事吧!”

小屁孩不但不谢,反将鞭子一甩,将我隔在离他两步之遥处,眼中满是警告的冷意,然后就被韩修竹推走了,剩下右脸肿得像猪头似的我站在梅园里。

素辉走过来,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肩头,看看我的脸,说道:“没事,好在你长得够难看,打烂了也没关系。”说完,他放肆地仰天大笑着走了。

啊呀呀,死小屁孩。

噢,这个架劝得真真郁闷哪!

接下来几天,

我总梦到原非珏对着我回眸流泪的模样。韩先生和颜悦色地让我伺候原非白的饮食起居,可原非白依然对我不理不睬。

哼,不睬就不睬,长得帅了不起吗?

颜值高便目空一切,甚至为所欲为那是何等扭曲的价值观啊?好像我很稀罕做你的丫头似的!切!

我偷偷央求韩先生让我去趟玉北斋看看碧莹,我的借口是怕珏四爷把气出在碧莹身上,没想到他竟同意了,还说让素辉送我去,不过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

我说:“少爷那儿不准怎么办?”

“无妨,”韩先生微笑着说,“三爷一个人过惯了,不太懂怎么安慰女孩子。老夫知道姑娘上次受委屈了,不过姑娘放心,少爷明白你对他的心。”说完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啊?这什么意思?原非白这个“身残、志残、心也残”的小屁孩明白我什么心了?

谢三娘给我送来了很多新衣裳,说我好福气,马上就能伺候少爷了。

我不是一直在被迫伺候他吗?连上次谢素辉出疹子,晚上我都替谢素辉睡在赏心阁的外间,半夜里我还伺候过他起夜。

那一晚我验证了即使是天仙美人,撒出来的尿也一样是臭哄哄的。

还要我怎么伺候他啊?莫非以后天天让我伺候他起夜?

有一天素辉贼兮兮地塞给我一本书册,里面夹着一幅奇怪的山水画?又也许画的是蛤蟆?。

哦,我拿倒了,转过90度再仔细一看

,原来是一幅画得很烂的春宫图。

要死了,小屁孩不好好读书,才几岁就看这玩意儿?

我狠狠地揪他的耳朵,他的痛叫之声响彻整个西枫苑!

我这才想起,以前看小说或是电视连续剧什么的,古时大户人家的男孩子初夜是要由家里干净的丫头来伺候的,而那个丫头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侍妾。

天,他们指的不会是这个吧?可是原非白依然没有多看我几眼,或是对我的服务表示非常满意。

于飞燕总说我脑袋比身体大,我有时照照镜子,好像是有点……

个子不满一米六,这个年代没有高跟鞋让我看起来高些是挺遗憾的一件事……

眼睛算明亮有神,可惜是单眼皮……

鼻梁也不是特挺,嘴唇还算饱满性感,可惜身材有那么点洗衣板的味道。

唉,就连久病初愈的碧莹都比我婀娜多姿啊!

总而言之,我绝对不是个美女。我安慰自己,我才刚满十五,没长开呢。

不过回头想想,他们要的不过是个开发少爷性智商的性奴隶罢了,只要是个清白的健康处女就行了。这世上能配得上原非白这样的美男子的,恐怕也只有锦绣之类的绝色了。

长年练武的他是个猿臂蜂腰的肌肉男,除了脾气怪了些,性子冷了些,腿脚不便了些,嘴巴刻薄了些,我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令人垂涎的性伴侣……

啊,啊,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于是我决定

:我,花木槿,做人是有格调的!我,花木槿,是不会同这种心理有严重问题的青春期少年发生任何关系的!

我选了一个风和日丽,原非白特别忙的日子,一大早就让素辉送我去了玉北斋。到了门口,他却死也不肯进去,理由是:“庭人不入鞑虏之地也。”

我目送着他一溜烟走了,心想:其实你是怕被原非珏狂扁吧!

开门的是个金发碧眼的突厥小孩,也就比我高半个头。他探着脑袋,充满警戒地看着我。我自报家门,说明来意,他瞪着蓝眼睛看了我足足有五分钟之久,然后用突厥话激动地叫了一声。

不久,我被迎进了玉北斋。一进门,很多人涌了出来,有汉人,有突厥人,大部分是少年。每个人都毕恭毕敬的,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那开门的小孩自我介绍说叫阿米尔,他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四爷在操练,请木姑娘到花厅喝茶。”

我慢慢地跟在他后面,这才发现玉北斋比西枫苑要宽敞得多。我经过一面高墙,里面似有千军万马在嘶吼。门虚掩着,我往里一瞄,只见一片空地上,几十人正在围攻一个少年,似乎是在用木器演练攻防。那少年红发高束,黑甲在身,脸色一片肃杀,此人正是原非珏。场子另一端的高台上是同样着紧身黑甲的果尔仁,他不停地用突厥话呼喝,那几十人便跟着他的口令不停地改变进攻角度。

而原非珏一人独对几十人,毫无惧色,反倒有几人被他撂倒了。

我从未见过原非珏的眼神如此凌厉,神色如此冷酷,我的心脏有那么一阵子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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