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带着喜意的回道:“是,大小姐。”
随后,宁竹雅美眸看向了正在不断抚摸自己黑色玉腿的林信,冷冷道:
“那么接下来该你了,解释解释吧。”
说着,宁竹雅直接一把打掉了林信不安分的手。
见状,抱着她的林信有些委屈道:“还有什么要解释的,那个白家娘们我真不熟。”
“我说的不是这个。”宁竹雅面无表情的捏着林信的脸,平淡道:
“你身手明明这么好,那当初在魔都我们遇到绑匪的时候,你是在跟我演戏吗?”
说到这里,宁竹雅的脸色一下就冷了起来,要知道当时她离死,可就只差一点了。
结果现在你告诉我,你个狗男人还藏着东西,那不就等于把自己拼命的样子当成小丑看?
闻言,林信被扯住脸,艰难的说道:
“没有啊,我……我也是有苦衷的啊,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松开手,宁竹雅将手横于胸前,淡淡道:
“什么苦衷,说出来听听。”
“呃……这个嘛。”林信脸色有些为难。
显然,这个苦衷对他来说,回忆起来不太美好。
看他这副样子,宁竹雅知道,该给“宠物”上点饲料了。
下一秒,平稳行驶的车内,宁竹雅抓住了林信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上前在他的耳边柔声道:
“可是什么?以我们的关系,难道你还要瞒着我吗?”
话落,宁竹雅双手环绕在林信的脖子上,眨着眼睛看着他,尽显娇柔女子之色。
而林信的手再次感受到了丝滑的触感,咽了咽口水,只得无奈的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都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
接着,宁竹雅安静的依偎在林信的怀中,听他缓缓的述说着往事。
虽然裙底的手有些烦人,但暂时先忍忍吧。
时间缓缓过去,宁竹雅也终于知道林信为什么刚刚一副面露为难的样子。
尤其是在听到他的遭遇比自己还要可怜的时候,更是忍不住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
身为林家唯一的血脉,林信自出生起就受到了不少人的期待,毕竟这可是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镇国大将的孙子。
于是,在爷爷的教导下,林信的成长度远同龄人,但同时伴随而来的则是精神上的痛苦。
在别的小孩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几乎从未跟同龄人接触过的林信已经开始接受爷爷的训练。
全国有名的教授传授知识,军营里精挑细选的兵王训练各种搏击法,几乎没有一点空闲的时间。
在那个时候,很少接触外界的林信以为那就是自己的一辈子,一眼望到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论春夏秋冬皆是如此。
直到一次,林信偷溜出去后,这才明白原来特殊的只是他自己,然后……他不惜一切的逃了。
假如我不曾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在脱离爷爷的掌控后,林信知道自己在同龄人中已经算极为的特殊,所以开始藏拙,不过更多是讨厌。
讨厌爷爷教给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