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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明易卻慣常的模樣：「還好是弟弟，要是看著跟我兒子一樣，您以後要聽的流言蜚語更多了。」

6檸：？。？

他迷茫地微微偏過臉，看蔣先生，卻見他對自己笑了下。

今天蔣先生好像又有的迷人之處。

之前是沉穩成熟的精英人士，此刻像是散漫瀟灑的富家公子。

每一種樣子，都很有魅力。

蔣老爺子聽這話，輕聲訓斥：「這話你也好說的？你這……你這……」

顯然是沒想到被將了一軍，都找不到話來懟回去。

6檸感嘆：這就是高手過招。

學廢了。

正當他走神，肩膀被用力地圈住。

他一愣，遲疑地看向蔣先生。

蔣明易對老爺子道：「小6陪您一下午了，我跟他說兩句。」

蔣老爺子這會兒倒是沒有要說上兩句的意思，鬆了手就拄著拐杖，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嘴裡絮絮叨叨。

「嫌我當電燈泡。我知道。」

6檸：^。^

好可愛的爺爺哦。

但是，他瞪了瞪眼睛看向面前忽然又變得很深沉的男人。

他輕聲問：「蔣先生？」

蔣明易沒鬆開手，一直攬著他：「大宅好玩嗎？」

「嗯，還挺好的？」6檸簡單地說來之後的情況。

其實很日常，就是陪爺爺說話閒談而已。

見他的眼眸一直看著自己，眼尾染著光，特別有神，特別吸引人。

他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推推眼鏡，「怎麼了？」

「看看你。」蔣明易沒有避諱，語氣如常地說，「昨晚上吃過飯之後，就沒有見過你了。」

「……………………」

6檸昨晚上讓關燈，還不給他看。

窘迫。

蔣明易見他又垂眸，眼睫毛很長，是擦著眼鏡片在扇動。

「以後都不看我了？」

「不是。」6檸在他臂彎間，小幅度地輕輕晃了晃，搬出老藉口，「消化一下，緩和緩和。」

蔣明易摸了下他的發尾：「嗯，給你時間。」

6檸每次聽他這麼說的時候，都覺得情緒複雜。

夾雜著很多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那今晚，還要我過去？」

6檸：「……」

第21章

蔣家的團年飯，叫6檸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