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忙什么?需要我们帮助吗?】
【黑手党终结者:越狱!kufufufu……】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啄木鸟桑~黑手党先生既然帮了你,你也应该帮他一下吧?】
【黑手党终结者:不要叫我黑手党先生,不然让你去三途川轮回。】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好吧,黑手先生。】
【黑手党终结者:……】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啄木鸟桑~啄木鸟桑~】
下面的棉花糖又开始扭了。
【啄木鸟的青春:要我做什么?】
司徒悦妥协了。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帮黑手先生出一个越狱的好主意吧~】
司徒悦沉默了一会,开始输入。
【啄木鸟的青春:我建议他色▕诱!】
发完消息,司徒悦也不看回复,直接退出登录。
这个扭曲的世界,太不合适她了。
21那句质问,无解
次日去了学校,从草壁那里听说云雀恭弥并没有来学校,司徒悦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检讨书什么的天劫,居然被逃过了?这贼老天终于开始眷顾她了!什么?云雀恭弥迟早会回来的?那是什么,过了那么长时间的东西,又据reborn说人间凶器特训回来将会参加彭格列的指环战,等那个战斗狂被战斗的兴奋一洗礼,还能记得她的检讨书吗?
不过想到关于彭格列指环战,司徒悦不禁心情又沉了下去。黑手党的战争,对她来说遥远而不真实,却隐隐地感觉到那股轩然大波的阴影已经笼罩了她,有种避无可避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这种被人硬生生地扯进去,避无可避的感觉,让司徒悦相当难受,所以当她拿着研制完成的第二件武器出现在reborn面前时,脸上的仇恨值就开始直线飙升。
——啊!就是拜这个莫名其妙的婴儿所赐,她日本暂避灾难之旅,硬生生地变成了和更大的灾难相亲相爱的大剧场。
reborn没有理会司徒悦那张□脸,坐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翻转着手中的小东西,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那是一根细长的铁杆,一段是三片月牙形的刀片,像螺旋桨一般排列成,两两刀片间间距相等,刀刃薄而短,有种别样的精巧。铁杆的另一端是一个把手一样的东西,有一个开关,一按下去,刀片就飞快地旋转了起来。
这样看起来更像飞机上的螺旋桨了。虽然这么想着,reborn去额没有说出口,而是用又黑又大的眼睛看向司徒悦,不咸不淡地问道:“这个武器是什么?”
“血滴子。”
reborn勾唇,露出讥讽的笑,摆出鄙夷的姿态,用司徒悦制造的诡异武器的铁杆部分,敲击着手掌,“血滴子,清末民初通俗小说中记载的暗器。传为雍正皇帝的特务组织粘杆处所独有的一种暗器,专门远距离取敌人首级。哼!你以为我没看过中国那些古老的小说吗?你太天真了。”
“……”知道就知道,说出来显摆什么?司徒悦翻了个白眼,身体向后倾了倾,以身后半人高的岩石做支点,斜身而立目光越过reborn的头顶,落在不远处的断崖上。
在那截面垂直的断崖边上,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颤颤巍巍地伸了上来,扒住地面上凸起的小石头,随后露出一个棕色头发的少年。那少年正是被reborn特训中的沢田纲吉,此刻他一脸菜色,鼻子上还蹭着些许地灰土,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一副狼狈至极的模样。
司徒悦皱起眉头,对reborn的训练方式有些不赞同。那个叫做“巴利安”的组织真有那么强吗?有必要这样不要命地训练吗?
即使不用读心术,司徒悦在想些什么也是显而易见的,reborn从岩石上跳下来,对司徒悦说道:“巴利安很强,如果现在不拼死训练的话,倒时可是真的会死的。”
reborn抬手低了低帽檐,提着司徒悦制造的武器,朝着沢田纲吉走去。
在沢田纲吉面前蹲下,reborn对着一脸崩溃的沢田纲吉勾了勾嘴角,用稚嫩地声音说出了无情的话,“阿纲,下去,再爬50遍。”
“5、50遍?!会、会死人的啊!”
“你不想下去了?”reborn突然亲切地问道。
沢田纲吉果断地点头。
reborn冲着沢田纲吉眨了眨眼睛,大拇指一动,按下了手中那武器的电源开关,叶刀顿时转动了起来,那样子看起来有点想风扇的感觉。沢田纲吉陡然瞪大了眼睛,看着reborn拿着那转动的叶刀,靠近他的手,锯断了他扒着的石块,身体失去拉锯力,随着重力的作用,伴随着自己的惨叫声无比正常了落下了悬崖。
“……”司徒悦沉默地看着,心想,这是摔死了吧还是摔死了吧?
随即传来的呼痛声,证明了掉下去的沢田纲吉依旧顽强地活着,司徒悦却默默地在心底将沢田纲吉身上“废材”的标签划掉。这样都没摔死,就算平时再废材那也是一种强大啊!
“这个东西取鸭头鸡头还能用上,但是取人头就有可能会让机器卡住。”reborn随手将手中的武器扔还给司徒悦。
司徒悦手忙脚乱地避开刀叶,接住自己制造的武器,不满地瞪了一眼reborn。她学的是机关术,虽然与武器制造在不少地方有着共同点和相似点,但是宗旨却是不同的。武器,主的是攻,主动产生效应;而机关住的却是守,被动地进行防御。截然相反的宗旨,注定了优秀的机关术无法做出优秀的武器,对于reborn这明显的退货行为,司徒悦只能化愤怒为吐槽——奶粉中毒的大头婴儿是不会理解机关师的美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