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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想要讓舒窈放鬆下來。

藺然現在對&znj;她發&znj;生的變化只有一些大致猜測，但還沒有實質的證據，所以先讓女朋友從這驚惶里&znj;獲得平靜才是最緊要的，只要給予舒窈足夠強烈的感官刺激，屆時就&znj;算自己情動，她也應該顧不上聆聽觸足們的聲音。

於&znj;是她轉而與舒窈的雙手相扣，親了下她的鼻尖：&1dquo;讓我&znj;來，好嗎？”

坐在她身上，被&znj;她此刻發&znj;絲難得有些凌亂的模樣迷得不要不要的人胡亂點頭，立即將自己要做1的念頭丟到九霄雲外。

舒窈甚至還做出了以前從未設想的動作，像是對&znj;藺然剛才教她解下衣裙的投桃報李，也主動拉著對&znj;方的手，放上自己的大腿。

比起藺然那件做工過分卓越、還很難讓人拽下的小&znj;黑裙，舒窈這條星空裙則識得多，後背交叉設計的肩帶，即便是讓人從身後伸長雙臂擁抱，也能&znj;讓掌心輕易流連任何一處想要貼近的肌膚。

而高開叉的下擺，也讓她像是一朵完全迎著朝陽在枝頭盛開的花，花瓣層層疊疊地開放，連散發&znj;出馨香的花蕊都&znj;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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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裙子還好好地穿在身上。

甚至連那灰色的裙擺都&znj;在沙發&znj;上鋪開，可是對&znj;比黑裙已&znj;成破布、被&znj;丟在旁邊的女朋友，舒窈才是那個從頭紅到腳的人。

連肩窩處都&znj;是粉的。

她一條長腿總是從藺然的膝頭打滑，幾度要掉下去&znj;，被&znj;重撈上來，被&znj;對&znj;方卡進臂彎固定之後，卻還是情不自禁地一晃一晃，像是禁不住船身行駛時的海浪搖晃。

乍看放鬆不已&znj;，實際上從腳背到腳尖都&znj;像跳芭蕾舞時一般緊繃，連腳面上的青筋都&znj;顯露時，便痙攣似的發&znj;起抖來。

她眼&znj;神迷離，瞳孔都&znj;失了焦，唯有帶著濕汗的掌心一次次不顧感官里&znj;炸開的煙花，竭盡全力地想要去&znj;攀住藺然的脖頸，像是落水的人使勁抓住浮木。

即便一次次推她下水的人，其&znj;實就&znj;是藺然。

明明屋外沒有落雨，這房間在深夜裡&znj;的潮氣也並不濃郁，可她就&znj;是覺得整個人都&znj;沉溺在水中，即便口鼻齊用，也很難將鮮的氧氣輸送到肺里&znj;。

連面頰上也全是缺氧般的坨紅。

當她整個人都&znj;痙攣似地顫抖起來時，她便會疊聲叫著女朋友的名字，而這時，藺然就&znj;會溫柔地壓住她的後腰，將她按進懷抱更深處，在她無聲張唇的尖叫聲里&znj;，一點點舔掉她眼&znj;角滲出的淚。

可是舔去&znj;這些眼&znj;淚時，怪物的眼&znj;神卻是遺憾的。

漆黑的眼&znj;珠在女朋友意識渙散時，貪婪地看著裙擺之下，沿著人類小&znj;腿肌膚緩緩流下的液體。

分神壓制觸足想法、甚至命令它&znj;們處於&znj;擬態狀態下一動不許動的怪物，只能&znj;眼&znj;睜睜地看著那濕痕順著小&znj;腿，滑過腳踝，最終在腳尖凝聚許久。

啪嗒。

滴落在地上那隻光面的黑色高跟鞋尖上。

&he11ip;&he11ip;

舒窈果然再也聽不見什麼奇怪動靜了，因為她的耳朵里&znj;都&znj;是自己發&znj;出的聲音，是難耐的嗚咽、是喘不上氣的破碎聲、還有像在哭又像在撒嬌的，總是叫著女朋友名字的聲音：

&1dquo;藺然、藺然&he11ip;&he11ip;”

在她腦子裡&znj;的煙花一次又一次地綻放，勝過之前遊輪上的煙花秀演出，甚至比水母潮更壯闊的時候，被&znj;短暫鬆開的舒窈渾身發&znj;軟地滑落，跌到了地毯上，她看見了自己散開的裙擺。

這次藺然沒有再扶她起來。

而她就&znj;怔怔地看著裙擺上那朵被&znj;印上去&znj;的梵谷的向日葵。

灰色的向日葵花瓣像是鋼鐵般的尖刺，扭曲地朝著朝陽盛開，張牙舞爪地，和她此刻不管不顧的精神狀態極其&znj;接近。

她便也像這朵向日葵那般，扭過上身，想要去&znj;和身後靠過來的人相擁，像是飛蛾撲火，可是不知是船在海浪里&znj;晃得太厲害，還是她真的失去&znj;了所有力氣，每次都&znj;要在能&znj;靠近女朋友的時候，膝蓋滑向更遠處。

這次她哭得更厲害了。

連叫著女朋友的聲音里&znj;都&znj;帶著委屈，直到不知多久後，被&znj;藺然抱進浴缸里&znj;，在滿池的熱水中，她躺在對&znj;方的懷中，被&znj;對&znj;方指尖撫摸著眼&znj;尾，出聲問她：

&1dquo;還好嗎？”

舒窈安靜了會兒，才緩緩搖頭。

她轉過身，任由這件本來就&znj;要掉落的長裙自水面上浮起，而她在這狹小&znj;的浴缸里&znj;也要跟女朋友面對&znj;面擁抱，哪怕這任性使得浴缸里&znj;的水被&znj;潑出去&znj;很多。

於&znj;是藺然只能&znj;再次抱緊她，直到中途外面似乎有人敲門&znj;，舒窈隱約聽見了司徒錦的聲音，但是她只是盯著只剩下半缸的水，神色空白地發&znj;呆。

等到女朋友回來之後，她就&znj;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扒拉在浴缸邊緣，用沙啞的嗓音問：&1dquo;你去&znj;哪裡&znj;啦？我&znj;等了你好久，水都&znj;涼了。”

為了讓她再次熱起來，藺然重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