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有好事?”蓝堂海笑问。
蓝嘉往书桌上一坐,“您猜?”
蓝堂海手指点了点她。
蓝毓问:“今天都没有回来吃饭,在外面怎么玩呀?”
“就这样那样玩呗。”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我刚回东珠市,对外面可好奇了。咦,这是什么?”
蓝嘉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
蓝毓看到她手中的东西,想起蓝堂海刚刚要交代的事,“阿爸,你要我做什么?”
蓝嘉也看向他。
蓝堂海拆开,取出一份个人信息和一张照片,面色凝重:“我有一个合作多年的伙伴,姓商,不知道你俩有没有印象。”
蓝毓点头,“有。”
蓝嘉附和:“商伯伯嘛,我知道,以前他到美国出差,还常常来看我呢,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我这位老友,三天前,跳楼自杀了。”
姐妹俩表情震惊。
蓝堂海沉痛道:“是那些人不放过他,为了利益想赶尽杀绝,如今他有个儿子在国外读书,我想阿毓你派人、或者亲自去一趟,把人平平安安地带回来。”
得知商伯伯骤然离世,蓝嘉心情复杂,她追问过,但阿爹并未多加透露。
怀揣着沉重的心思,这夜,蓝嘉睡得并不踏实,她辗转反侧,最后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望着外面的月亮,怎么就跳楼了呢?
剧团休息一天后又要开始排练,蓝嘉白天要去剧院,和易允约的晚上七点看折子戏。
一夜没睡好,蓝嘉皮肤白,都快熬出黑眼圈,她化妆遮瑕,阿糖端着煎好的中药风风火火进来,“啊烫烫烫——”
她放在桌上,双手捏着耳朵。
蓝嘉笑骂她:“笨蛋,每次都这样,让你戴手套不戴。”
“哼,就不!”阿糖舀起一勺吹冷,喂到她嘴边,又看见蓝嘉神色恹恹,“嘉嘉,你怎么了,没睡好呀?”
“我在想商伯伯的事。”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天意弄人吧。”阿糖说:“我今早打听了下,是钟伯的侄儿受伤了,据说是去赌场出老千被打了。”
蓝嘉到剧院才早上八点半,临近四月六日的演出,大家都很积极。
上午他们排了一整场,中午蓝嘉请客,邀剧团成员去酒楼吃饭,下午又紧锣密鼓地上了两场,期间,卫雨西指挥安保把东西提进来。
“卫老师这是要放血请客呀?”
有人认出是全记的包装,打趣卫雨西。
“少贫了,来来来,大家都来分一分。”
蓝嘉坐在场下的椅子休息,见那边热闹,抿嘴笑了笑,却没心思过去。
她有点累了。
卫雨西拿着一份桂花酥烙过来,“嘉妹。”
“谢谢卫老师,我现在没胃口,你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