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到很晚,彻底结束时姚宗薏几乎秒睡,江霁远拔出来扔个套子的时间,一转头他就已经睡着了。
一夜囫囵觉,早秋的晨风卷起布帘,姚宗薏感受到丝丝凉意,半梦半醒间开始失悔昨晚睡前为什么没关窗户。
他缩着肩膀往被窝温暖处挤了挤,听见头顶上方的一声轻笑,霎时间彻底清醒过来。
私处很干爽,想必昨晚江霁远已经帮他清理过了。
昨夜他倒头就睡,后续的清理工作都由江霁远承包,江霁远怕把人闹醒,所以只简单地用湿巾擦了擦姚宗薏一塌糊涂的下体,收拾完床边的性爱垃圾后才搂着姚宗薏美美入睡。
姚宗薏一睁眼便与江霁远对上视线,后者似乎很早就醒了,一直盯着他到现在。
他眨了眨眼才将江霁远看清,边打哈欠边问:“你怎么醒这么早?”
江霁远在被窝里来回抚摸着姚宗薏架在自己腰上的腿,“生物钟吧,也不是很困。”
“你可真有精神。”姚宗薏闭上眼,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江霁远笑着问:“今天干什么?我到下午才有课。”
姚宗薏把腿收回来,翻身躺平后伸了个懒腰,舒展过程中感受到腰背酸痛,同时又听见江霁远说:“做吗?你刚给我蹭硬了。”
姚宗薏咂了咂嘴,“不做,现在起我要禁欲半个月。”
“?”江霁远觉得莫名其妙且不太合理。
姚宗薏说:“最近做的太频繁了,伤身体。”
这理由江霁远无法反驳,他失落地撇了撇嘴,“好吧,那我忍会儿。”
“忍不了就自己打出来。”姚宗薏说。
“可是半个月也太久了吧?我要自己打半个月吗?”江霁远哭丧个脸装可怜,努力争取更短的时间。
“你是天天发情吗?”姚宗薏无语,他就随口一说而已,自己都不一定记得,江霁远倒挺当真。
“对啊,我一见到你就会发情。”江霁远连连点头。
姚宗薏瞥他一眼,“你真恶心。”
他骂完坐起来掀了被子下床,江霁远立马问:“去干嘛啊?不多睡会儿吗?”
“洗澡。”姚宗薏光着身子往浴室走,“我今天约了乔知恩,下午要去学校。”
“谁啊?”江霁远问完才把这名字和人脸对上,之前折手指游戏里那个长发及腰的同级女生。
他紧接着又问:“约她干嘛?拍视频吗?”
此时姚宗薏已经进了浴室,关门上锁,无视江霁远这个啰嗦的黏人精。
等他洗完出来,房里空无一人,床上也只剩下一层棉花褥子——江霁远又把他的床单撤下拿去洗了。
姚宗薏拧起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客厅方向走,嘴上喊着江霁远的名字,三木听见他声音,“嗖”一下从窝里跑出来贴到他脚边。
“怎么又洗啊?我总共就三套,没换的了。”姚宗薏看着阳台上的江霁远。
江霁远正在垭口那处等晾衣杆降下,他说:“前两天洗的已经晒干了。”
姚宗薏抱怨道:“洗起来是方便,铺的时候也太麻烦了,我这几天铺床的次数都能抵上过去半年的了。”
他说的铺床就是字面意思,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只会铺个床单,毕竟这活还不算复杂,但被子却死活都套不明白,所以一直由江霁远承担。
“那你歇歇,我来铺呗。”江霁远伸手把晒干的床单收进怀里,“要不以后都去我家做,要不就买些尿垫回来,做的时候垫在底下,防止你喷的到处都是,你说是吧小水?”
“……”姚宗薏咬了咬牙,“水你个头,我看你才是阴阳师。”
江霁远大笑两声,“跟你学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