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時澤等了兩天,沒等來賀森主動聯絡,再次試探著聯繫鄒川時,鄒川猶豫了一下接了時澤的通訊。
「元帥在處理星盜的事,時先生有什麼事還請等元帥處理完這些事再說。」
時澤:「……哦。」
掛斷了通訊,沒做任何糾纏。
不管鄒川那邊怎麼想,時澤休息了兩天,感覺身體虛弱的狀態改善一些後,就銷了假,回學校上課去了。
剛進學校,就發現周圍學生打量他的目光有些奇奇怪怪的。
時澤還在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就聽見鄒海陽在叫他:「時澤!」
時澤停下腳步,目光打量走過來的鄒海陽,發現他身上圍繞的黑氣依然沒散去,而且還有加劇的趨勢。
論理來說不應該,他給鄒海陽的符紙和桃木符,在短時間內都可以壓制才對。
鄒海陽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起來有些疲憊,不過他走到時澤面前還是先擔心地看了看時澤:「你……沒事吧?」
時澤不解:「我有什麼事。」
鄒海陽看他神色平靜,看起來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覺得自己再提他割腕自殺的事好像也不太好,萬一又牽扯出時澤的傷心事呢?
他清咳了兩聲:「沒事就好,那個,時澤,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你說。」
「你給我的那個桃木符和紙符還有嗎,我也不白要你的,你賣多少錢我都買!」
時澤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在鄒海陽忍不住說什麼的時候,他道:「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
鄒海陽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時澤告訴他:「你身上的煞氣更重了。」
鄒海陽臉色一下子白了很多,明明兩天前時澤跟他說煞氣的時候,鄒海陽一副什麼都不懂並且不太相信的模樣,現在反應這麼大,只能說他身上確實發生了什麼事。
他激動地一把抱住了時澤的胳膊,「時澤,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時澤抽了抽胳膊,沒抽動,「你先放手。」
「不,我不放,我真的需要你救命!」
「不放就不救你。」
鄒海陽:「……」
連忙鬆開了抱著時澤胳膊的手。
兩人找了安靜的地方,鄒海陽立刻竹筒倒豆子似的將這兩天的事噼里啪啦地說了。
原來鄒海陽那天帶著時澤給他的紙符和桃木符回家後也是半信半疑,但因為過去兩天發生的倒霉事太多,又沒有查出紙符相關的什麼害人的聞,就半信半疑的將紙符帶在了身上,桃木符掛在了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