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主很高興,雖然這塊森林之心是影狐仿刻的,但影狐在幾百年前同樣是風雲人物,他的作品流傳到現在同樣具有極高的價值,而且這塊森林之心經過這些波折後更具有故事性,這些附加價值,足以讓它和羅南大師真正的作品齊名了!
「時澤,謝謝你,你幫我解開了疑惑,還保住了這塊森林之心的價值!」
在大家高興時,明詩藍的臉卻白了,剛才出言刁難時澤的幾個人也沒了笑臉。
「看來這一局是時二公子贏了。」
「那以後明家這位高傲的小姐,不就的看到時澤就繞道走了?」
「願賭服輸,她剛才不也挺囂張。」
耳邊這些聲音,讓明詩藍的臉色越來越白,抿緊了唇,指甲掐在掌心。
然後她突然轉身就走,腳步匆匆地離開了會場。
眾人都互相別了別眼,覺得這明家的小姐也不過如此,連輸的氣度也沒有。
時澤他們也看見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一走了之?」鄒海陽不滿。
「隨她去,只要她遵守賭約別再跑到我面前來。」時澤道。
鄒海陽收了不滿的神色,點頭道:「也是,她身上實在太臭了。」
旁邊的鄒川心情複雜地看著時澤,好半晌也沒說話。
他在想時澤能看出這塊森林之心的問題,到底是他真的有本事,還是巧合。
「時老,時二公子,鄒家主,站了這麼久,快裡面請,我們裡面說話。」
楊家主高興的請了時澤他們進裡面的休息區喝茶,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時澤是怎麼看出來那隻狐眼的。
時老樂於時澤被人熱情招待,笑呵呵的被時澤攙扶著進去了。
……
楊家這場珠寶鑑定會原本只是上流社會一個平常的交際活動,因為時澤和明詩藍的賭局而話題度爆火,迅傳遍帝都所有上流圈層,都知道明詩藍以後見到時澤就要繞道走了。
「詩藍,你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別去招惹時澤嗎。」明詩寒沉著臉看明詩藍。
明詩藍被明詩寒怒斥,也很委屈,「我也沒想到那個時澤居然找出了影狐的標誌,本來應該是穩贏的賭局。」
「你怎麼還沒明白,你就不應該和他賭,平白掉了自己的身份!」明詩寒道。
明詩藍咬牙,以為她想這樣嗎,本來只是想羞辱時澤,誰能想到會變成這樣,現在整個帝都的上流圈子都在看她的笑話,她的委屈和不堪又找誰說去!為什麼她大哥就知道一味的責怪她,這件事難道不是時澤的錯嗎!
「大哥,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你不幫我想想辦法怎麼還一直怪我,難道你真要我以後見到時澤都繞道走?他憑什麼!」
明詩寒深吸一口氣,只覺得頭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