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想出來了,這能說嗎?
虞煙臉上發燙,把第一條掰開來說:「我想要脾氣溫和,為人和善的。」
謝蘭辭沒有做過媒人,不清楚流程,聽她所言,又看她一眼。
乖軟得過分,不會與人爭執,的確需要一個好脾氣的夫婿。
不然三言兩語把人欺負哭了,又不去哄,那就不好了。
和善二字,看似簡單,能一以貫之卻殊為不易。
謝蘭辭身居高位,此時在林中穿梭談笑的男子,見了他俱是守禮模樣,但在後宅中,時日一長,誰也說不清昔日佳婿會不會換了另一副面孔。
而且,他懷疑她能否辨別。
思及此,他眸光微動,啟唇道:「那你覺得,我可是溫和之人?」
虞煙還在為隱去其他幾條而羞赧,聞言,懵然抬頭,烏眸直直看向他,小臉寫滿了疑惑。
讓她怎麼說好呢。
當然是啊。
好奇怪。謝公子為何要問這個問題?
難道方才找他那人,指著他說德行有虧?
沒讓她留下,一定是不方便。
男人的臉面很重要,她是知道的。
謝公子沒去壽宴,又沒能和那些有名的文人雅士相識,已經很可憐了。
居然還受了打擊,質疑起這個問題。
虞煙愁腸百結,勉強讓自己的聲音維持正常,不要讓他看出端倪,「是啊。」
第15章第15章
◎關係匪淺◎
謝蘭辭身居高位,手上經手過許多重案,死於他手下的重犯不知凡幾。雖死罪乃律例所定,他職責所在,但絕不是心慈手軟,慈悲為懷之人。
而她卻覺得自己性情溫良,是個再和善不過的好人。
謝蘭辭唇角微勾。
果然如此。
他眸底掠過一絲笑意,那股冷峻寒涼消去幾分,愈發清俊風流。
虞煙看著他因為自己的肯定而露出笑容,心裡亦是升起滿足之感。
落在謝蘭辭眼裡,則是茫然憨傻,坐實了她全然不知世事這一點。
眼前這事比他預想的要棘手,謝蘭辭已經虧欠於她,便只好管到底了。
替她查探幾人的底細,又不難。
「你想看的那人,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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