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是從師父手裡得的,說是祖上傳下來的紋樣,到他手裡,恐怕也有二十年了。」相錦頓了頓,「看起來,何府那個蹤跡不明的大師白辛,不是無緣無故出現在那裡的,大約有些來頭。」
方英被衙役押來,藥販指認後,方英臉色發青,一動不動地站在道旁。
方英瞥見相錦手中物件,又聽得白辛二字,眸底掠過一絲精光,唇邊露出古怪的笑:「世子見過白辛?太巧了,我也在找他。」
頓了頓,笑意更甚:「讓我想一想。這位舊人行事古怪,難道得罪了世子?」
盒子是在蔣二身上搜出,相繁把人帶過來。
蔣二看了眼方英,求饒道:「草民循規蹈矩,和他沒有來往。」
寧王總不至於像何員外一般,心急子嗣之事。
方英為他主子求的,只會是解毒之物。
沒有人比謝蘭辭更清楚,毒法發的痛苦如何磨人。
像寧王那般貪生怕死之徒,怎麼可能受得住。
方英目光炯炯,若不是被人縛了雙手,恐怕立時就要上前,追問蔣二是否見過他的那位舊人。
謝蘭辭哪能讓他如願,朝相錦投去一眼。
相錦會意,先將蔣二帶離,沒讓他們有交談的機會。
相繁覷空,跟上相錦,待無人時,附耳道:「若能找到白辛,主子身上的餘毒豈不是……」
相錦眉頭擰緊:「若有這種本事。為什麼會去何員外那裡,張羅娶妻納妾之事,有個孩子就那般重要?」
而且膽子忒大,一出手,就找了主子和虞姑娘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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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煙,你在想什麼?」
楚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蒼白的臉頰染了淡緋,「都怪我,不該問你有沒有看中的郎君。」
虞煙搖頭:「哪有。就是,世事未必樣樣順心。」
楚芫彎唇,還未開口,便咳了兩聲,平復後掩唇笑道:「聽起來,好像有心上人了?」
虞煙別開眼,強裝鎮定,堅定道:「沒有的。」
之前不知道他是謝蘭辭,她好像總想著他。
但那都是不小心的!
如果沒有這個誤會,她壓根不會胡思亂想。
虞煙挽著楚芫,輕聲道:「我爹已經在青州置辦了宅院,等他退下來,我們一家三口就要住過去的。你在青州養病,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找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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