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危险,就是摔下来还有你们两个哩!”
采英不管他们两个,这一跃一下就跳在马背上了,稳稳的,梁思宽方才在马背之上教他如何~驾驭~马匹,她都记在心上。
按照梁思宽说的那样,先稳住缰绳,轻重缓急一步步的来,两只小脚轻轻夹了马腹一下,毕竟是受过训练的马儿,一下就载着采英跑起来了。
~嘀嗒,嘀嗒,嘀嗒~马步声逐渐消失在梁思宽的耳中,采英骑着马儿已经跑远了。
“少成将你的马儿借给哥儿一用,你嫂子走远了,我前去看看,以免出现意外。”
不等梁少成答应,梁思宽骑着马儿就往采英消失的方向奔去了,梁思宽驾马极快,在马场的山坡下看见采英的马,梁思宽看见采英安然,嘴里长舒一口气。
采英听见马蹄声,回头相望,见是梁思宽追了上来,远远的抬起一只手挥舞,示意梁思宽走她这里来。
梁思宽这才放慢了度,马儿的脚步也变的悠闲起来,不像刚才那样急促,低头吃了吃地上的鲜草,后面长长的马尾也时不时的轻轻甩动着。
梁思宽嘴角浮笑,一直往采英招手处去。
~忽然~采英的骏马前脚卷立,嘶鸣了一声,把采英半竖起来,采英死死拉住缰绳不让自己掉下马背,还是被唬住了,梁思宽急奔朝她而来,说:
“采英,拉住缰绳不要放手,此马是见我来了才如此,并非受惊!”
那匹骏马是时常梁思宽骑的,认主,性子颇烈,方才采英和梁思宽骑在这匹马上,马儿温顺服从,后来采英又上去,那马还以为是梁思宽坐在上面的,所以一直听采英使唤。
这时候梁思宽忽然来了,马儿看见自己的主人不在自己的背上,这才前脚竖立,嘶鸣不止,想要把采英抖落下去。
梁思宽只有一步之遥,大声说:
“琭駬~休要放肆,然后快下马。”
那匹梁思宽叫做~琭駬~的马还在摇晃,树枝上的鸟雀被马鸣声还有采英的惊叫声,吓的~扑扑~的四散开去。
看着就要把采英晃下来,采英尖叫一声,手中缰绳滑落,一下跌了下来!
不过是跌在梁思宽的怀中了,丝毫无伤,就在采英千钧一的时刻,梁思宽直接从马上跳下来,刚好接住从马背之上跌落的采英。
~啊,啊~啊~采英连连惊叫,现自己被梁思宽稳稳的接住,梁思宽说:
“看吧,我说了你会惊叫的这些鸟兽都知道的!”
“腿下有匕,手中有软鞭,为何不用,它不听使唤就用鞭子捶打,再不听掏出腿上的匕,刺进它的身体,没有不被降服的。”
采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有点惊魂未定说:
“怕都怕死了,哪里想的到?”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那你以后还敢策马吗?”
“怎么不敢?像你说的不会就学,学不精就多练,我也只要多多的训练几次,哪有不能的?回去也给我挑选一匹马儿,你的琭駬认主,它不让我骑它。”
“好吧~既然你不放弃,就挑一匹给你,梁思宽说。”
两人各自牵着一头马儿,悠然的走在马场之上,马儿在他们的两旁,梁思宽和采英走在里面,采英希望时光停止,一直和梁思宽这么前行。
梁思宽去拉采英的手,两人并排而走,一路上彼此都没有说话,但是两人之间有情丝在暗流涌淌,此时已是日落崦崰,夕阳西下,云层也纠漫绚丽,这一刻是属于他们的。
采英和梁思宽在一轮红日的掩映之中就像一对美好的璧人,~心心相印,结白~,可惜时光和世事不能让两人的爱情像今日这么安然。
“美好易过,琉璃易碎”
梁少成坐在青草地上,看着手拉手走过来的两人,以前他认为自己的哥儿不喜欢这个新来的嫂嫂,心在司音坊的初蕊身上。
梁思宽除了在一切武艺刀枪之上不让他之外,其余一切的都会让这个兄弟,本来他觉得自己的哥儿不爱嫂嫂,他可以问自己的哥儿把采英要来。
梁思宽一定会同意,毕竟他不爱采英,自己喜欢采英,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但是今日种种迹象梁少成现梁思宽非常在乎采英。
他看采英的眼神都不一样,不是爱意是什么?虽然嘴上说的都是轻戏采英的话,但是身体和眼神骗不了人,此刻他看着两人迎面像他走来,心里虽然酸涩,但是哥儿喜欢的女子,他梁少成绝对不能痴心妄想。
而且这个女子还是哥儿名正言顺的~妻~,不能让一个女子坏了自己和哥儿的关系,梁少成这点拿的起放得下。
~不能让任何人破坏我们梁家的内部团结~这是梁中明时常给梁府上每一个人说的话,梁家上上下下的人也都做到了,他们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从不内部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