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又提这事?要死吗?”
梁思宽一脸扭曲,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不是,采英,你能听我说完吗?”
“怎么又上手了?你这是谋杀亲夫。”
“说!”
“那晚上王慎的男面叫做马左,是他妻子马善儿的亲弟弟,认识马左比认识马善儿还早。”
“难怪那个马左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采英急的眯眼。
马左曾对采英出言不逊,害得采英一度寻死觅活的,可算是逮住了,拉着梁思宽的手就往大厅走去。
王博锐见梁思宽出来,赶忙见礼,梁思宽也同样见礼。
王博锐刚要说话,见采英在,话到口里都被他掐断了。
“大司马,男子的事情,妇人不宜在场!”
“谁说我是妇人,你把我采英当个阴阳人,当我是个磨镜子的小百合吧。”
采英说的这些话,梁思宽听了都一惊,不知她说话这样大胆,心里暗暗好笑。
王博锐听了脑袋一愣,愣了半天也开不得口,遂变了脸色。
“老夫今年可做你父亲的年纪,我好歹是朝堂的上卿,为人之尊。”
“你的夫君现在是大司马没错,可你这小小的女子说话怎么如此的不雅?”
“大司马是武官,我是文臣,我们的品级都是一样的,岂能容你放肆开口。”
“没大没小,不成体统!”
“梁司马的夫纲不正,怎么能让自己的妻这样放肆。”
梁思宽一脸宠溺的看着采英滔滔不绝的样子,心想:
“还是和最初一样,伶牙俐齿的紧,少有人能说的过她。”
王博锐当初和采英在一起的时候,就和马左在一起了,还和几名女子同时有肉体关系,他把采英瞒的满满的。
王慎受了采英那次威胁,把采英当成了死敌,不再对采英抱有幻想,但是他生性胆小卑鄙无耻,不敢明面上怎样,只能后面给采英穿小鞋。
采英还没有抖出他的丑事,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最近他爱上了~小香馆~里面一个唱曲儿的男子,
他喜欢填词,然后让那个男子唱,时常还同那名男子演上几出,两人一唱一合,穿上戏服,在台子上唱双人戏,久而久之,眼泪不出半句话就可以留出来,就像真有那么一会事情一样。
今天他打算拿出这身身段在梁府上表演一番。
但是由于惧怕梁思宽不能来的太过直接,所以:
王慎忽然抽搐不停,口内突然吐了些白沫子,王博锐吓坏了,边吐边说,脸涨的通红。
“采英当初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你都忘记了吗?我在思念中折磨了一年多了。”
“今日当着大司马的面,要杀我,要剐我,我王慎也要说,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的山盟海誓了吗?”
王博锐从来不知采英和王慎的事情说:
“我可怜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胡话说不得!”
“你去死,你和马左两人互相都是做后庭生意的,我莫采英什么时候和你海誓山盟了?”
采英非常没有好气的说,她才不管王慎是真是假。
梁思宽早知道采英和他的事情,王慎以为不知。
“大司马原谅王慎,大司马原谅王慎。”王慎一个劲的给梁思宽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演的好不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