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蛮叔说起自己的几十年,收都收不住,还在扯东道西。
“啊?”
“大司马你说什么?”
“我说那铫子里面熬的什么药,山蛮叔!”
“哦,你说铫子里面熬的什么药啊,我还以为大司马问老夫交了那些朋友哩。”
“大司马请随老夫我过来看看吧!”
河贵见梁思宽走了过来,起身参见了一番。
“你们和我无亲无故,还肯救我妹子娇娇,还做这些俗礼做什么?”
“见了我别拘束,我不要你们做什么礼。”
河贵看着有四十来岁,满脸的胡须,遮住了大半长的脸,蒲扇在他手中就如小姐的绣花扇那么渺小,身体又宽又大。
“你就是大司马梁思宽?”
“梁少成在哪里?”
“你不要我和你见礼,那我河贵可就当真了啊?”
梁思宽见河贵开口说话如猛张飞一样,看着也是条汉子,不和他计较。
“混孩儿,大司马和殿后少臣的名讳也是你喊的?还不给大司马谢罪道歉。”山蛮叔说。
“大司马,别见外,我们常年在蛮地两边跑,他一身的蛮气,虽是南明之人可是没有沾半点文气。”
“看在我们为大司马熬药的份上,别计较吧。”
“不计较,不计较!难得这样一个有个性的人。”
“我听采英说你有媳妇子,那么就叫河贵兄的媳妇子这段时间和我梁某人的内人一起用膳吧。”
“你们也要去末河,而我们大军也是去末河,还有几日正好同行,怎样?”
“那怎么要的?”山蛮叔说了一句。
“怎么要不得?要的!”梁思宽说。
“大司马,这铫子里面有牛粪,还有彩石屑,就这两样没别的了。”河贵说。
“牛粪?”梁思宽一脸吃惊问。
“对,牛粪最多,彩石头屑只要一小点点,但是非常重要,没有彩石解不了翎鹊鸟的毒。”
“牛吃百草,他的粪便酵里面有解毒之物。”
“而彩石不是南明之物,在羽国那个石头脆脆的,不论是形状质地都和晶岩石很像,五彩斑斓的好看的很纳。”
“但是它不是晶岩石,是长在木华草枝叶上形成的天然彩石,很稀少的,就是有钱也弄不到。”
“木华草在羽国多见,但是要长出彩石的一万株里也见不到一株。”
“但凡有一株长出彩石一点点,方圆百里也见不到一些有毒的蛇虫蜈蚣,神奇的不得了。”
“虽然叫做彩石,但是毕竟是枝叶上面凝结出来的,能有多大,最大的也只有大指母头大小,不要多了只是一点点碎屑加入牛粪里就可以解毒了。”
“有你们在,我梁思宽也增加了不少的见识。”
“翎鹊胆毒,彩石这些都是我做梦也不会知道的。”
“哎!我南明安逸太久了。”
山蛮叔看了看梁思宽,意味声长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