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观面色不改的走到沈辞身边,握住对方手腕,很容易的就将人扑倒压在身下。
头上的水珠滴到沈辞脸上,让他偏了偏头。
“你……你是不是有毛病?头也不擦,衣服也不穿,要上天吗?”
傅砚观挑眉,故意甩了甩头,让水珠落到沈辞脸上。
“傅砚观!”沈辞被欺负的恼羞成怒。
而傅砚观依旧一脸笑意。
“别生气,你不是说让我想要点不一样的吗,反正一会儿也要脱,还不如现在就脱干净。”
沈辞:“……”
很好,他已经不想说话了,要论变态,谁能比的过傅砚观啊。
身上的人已经开始上下其手,很快就将他也剥了个干净。
而就在裤子掉到地上时,傅砚观眼尖的看见了沈辞腿间的那条白色的尾巴。
“宝贝……”
沈辞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在戳着他。傅砚观对他的欲望几乎从来不忍着,他们之间的花样也越来越多,很明显今晚要玩儿的会更花。
但沈辞并没有抗拒,他看着傅砚观凸起的喉结,和手感明显不错的腹肌。
水珠顺着身体的线条流下去,最后滴落到沈辞身上。
最后一丝理智在两人脑子里断开,而后生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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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沈辞疲惫的趴在床边,怀里抱着枕头,垫着有些绞痛的肚子。而这姿势使的屁股翘的更高。
傅砚观仅看了一眼,刚消下去的火就又涌了上来。
沈辞:“……”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沈辞忍不住骂道:“别太畜生了,我真的不行了。”
………………
等到仔细清理过后,沈辞泡在热水里才觉得他好像活过来一点了。
有了些精神后,沈辞才想起来苏栀。
“秦溯不是说苏栀的家在这边吗?怎么会没有亲人呢?还有他刚回来时,好像住的还是酒店。”
傅砚观给沈辞倒了杯水,又拿了吸管,而后尽职尽责的拿着,方便头都不愿意抬的人能直接喝到。
“他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他爸赌博进去了,他妈不知道改嫁到哪去了,上学的时候也是因为成绩优异有助学金。”
“之后出国也是拿的补助。后来的事我就不太知道了,但我猜他去南边大部分原因是想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
众所周知南边很乱,但却很好捞钱。
对于苏栀的想法沈辞其实能猜到一点,家庭无法选择,而既然已经深陷泥潭就总要让自己更努力一些,好能找到一条不错的出路。
就像他当初选择影视行业,也是因为这条路拼一把能拿的钱比较多。
沈辞揉了下有些不太舒服的嗓子,问道:“那你回来了,他自己在医院可以吗?”
“我找了护工。”
沈辞愣了下,随后闭上眼睛不再询问,他现在脑子不太好,好像竟问一些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