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先生,我尊敬你才和你好声好气的说话。
如果你给脸不要脸,咱们完全可以找法局介入此事,看看究竟谁说的才是正理。”
秦天耸了耸肩,表情既无奈又不屑。
反正他倒是没有将对方的话给放在心上。
“其实吧,这件事情调一下你们银行的监控就知道了。
相信堂堂支商银行应该不会包庇有钱人,而将所有的罪责都怪罪到存小钱的储户身上。
不然旁边这些储户估计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秦天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大家伙都是穷人,拧成一个麻神。
你支商银行的总行长,就算能耐再大,不也得靠这些小储户,积累起来的资金,升官发财嘛。
若是信誉度降低,那么别家银行一定会非常乐意接收这些小储户。
人多力量大,汇集起来的钱财可得甩着金海老总几条街。
孰轻孰重,相信对方一定会想的明白。
怎料,白裙女子微眯双眸,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说什么是好。
这些个狗男人,以前一见到她,就双眼放光,不是问号码就是约吃饭。
谁知,眼前这个小瘪三好像一点儿都不怕得罪自己的样子。
是装的,没有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呢,还是故意找事?
见人不说话,周围的围观群众倒是义愤填膺起来。
因为他们都属于穷人这一行列,在银行中的存款并不多,但行长刚才的说辞,不就明摆着瞧不起穷人吗?
感受到这么多火热的目光,行长微微皱起眉头。
她从来就没有陷入到这种局面当中。
无奈,转头看着保安,道:
“把你们的经理叫出来,让他解决这件事情,我还有事。”
说完她就准备走,保安并不敢拦她,却也没有告诉她经理很久没有出现过的事实,目送着她离去。
秦天双手环胸,也没有强行留住她,一定要让她给出一个说法。
毕竟,在他眼中,对方只是一只不知靠什么当上总行长的花瓶而已。
跟她讲是讲不明白的,搞不好还要坐下哭鼻子呢。
直到行长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保安站直身躯,收起假笑,面目狰狞的怒瞪着秦天。
“别说了,以后不要让老子看到你,滚。”
说着,他拔出腰间的电棍,指着秦天的鼻子。
秦天往后倒退一步,“怎么?主人刚走,你就想狗仗人势,怎么不趁主人在的时候耀武扬威呢?”
呸。保安毫不顾及形象,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打从秦天他们刚踏进银行的时候,他就瞧不上眼,现在搞出这种事情来,又怎么可能会给秦天什么好脸色。
胖子在一旁,一脸俾你的看着他们,互相狗咬狗。
反正只要今天秦天他们没有跪下认错,将他的皮鞋舔干净作为赔罪,那么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而保安想的也很纯粹,就是在胖子面前给他出了这口恶气。
保不准觉得他是一条好狗,就将他带离银行,跟在他的身边做一条走狗。
那将来吃香的喝辣的,岂不是美哉?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事与愿违,也不是说说的。
现在的秦天,可不是以前那个任由人欺负的瞎子。
所以,是绝对不可能会给别人再欺负到他头上的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