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犯困,外婆说是因为药效的作用。
按道理来说她今天做的这些都已经越界了,他药也吃了她也是该离开了。
小声的往门口方向挪,沙发上的人不安分的翻身,有些压抑的咳嗽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开门的动作一顿,又回头看了眼沙发的方向。
似乎是在犹豫,然后微微锁紧眉头轻叹了声息又折了回去。
沙发上人的表情有些痛苦,池语秀眉微蹙觉得有些不对劲。
伸出手覆在他额头上才发现他身上温度异常的高
有些错愕,“刚才不是都退烧了吗怎么又烧起来了。”
他这体质也是有些奇怪,反反复复的烧。
池语脸上带着担忧又让自己先冷静下来,着急是解决不了问题了。
她学着小时候生病外婆照顾她的样子快速在他家里找了条毛巾,打湿之后拧干水份放在他额头。
先试试物理降温看看有没有效果。
又在跟前忙前忙后的照顾了一个多小时烧才退了下来,依稀还能听到他小声喃喃着什么。
她凑近一些试图想听清他说什么。
“你说什么?”
呢喃声断断续续,池语很认真的听却听到几个词,却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对不起。”
“是不是我当时不吵着你们出去就不会有事了。”
“对不起。”
她耳朵凑在他边上努力的想听清他在说什么,怕是不是他难受还是想要喝水。
听着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也不知道他一直在跟谁说不对不起。
他的眼角溢出几滴泪滴落在沙发布上将那一块打湿了,池语有些怔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
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伤心事,嘴里还在不停的呢喃。
听这语气还有些难过,愧疚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给她的第一感觉是这样。
他平时看起来那么桀骜不驯的一个人,好像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低头,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他这么悲伤呢。
她有些好奇,一边还注意着他的体温变化怕一会再烧起来。
一米五左右的沙上容纳一个一米八几的人还是有些“艰难”,他的双腿盘在一起整个人窝在沙上发。
他这个姿势池语估摸着也不会舒服,躺久了手脚还会麻痹,干脆将人扶起来想将他送回房间里躺着。
她有些吃力的将人从沙上发扶坐起来轻声开口,“你房间在哪?”
他的意识有些涣散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脚步就像有肌肉记忆一直带着她往二楼的楼梯口去。
池语扶着他上了楼然后跟着他脚步的指引入了入门拐角那个房间。
将人放倒在床上慢慢顺了口气,又替他将鞋子脱下盖好被子。
可能是刚才做了噩梦的原因刚退下去没多久的温度又再度上涨,池语又端了盆水放在桌边用湿毛巾拧干替他物理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