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瑞紧张咬唇,白挽笑了笑,移开视线,“不认识。”
只是群里骂他骂得最欢的就是他。
“噢。”卢柯业摊开手,“各位爷,在下牌技差得要命,请手下留情。”
“放心,这里除了姓盛的,技术全都糟糕得要死。”池俞哈哈大笑,“实在不行你让你的小宝贝帮你打。”
卢柯业低头问:“会打吗?”
陶瑞:“我……”
碰巧盛云客接到电话,“先让他打吧,我接个电话,公司有事。”
池俞骂道:“让你出来玩,接什么电话,白小挽你快管管你老公!”
白挽撑着下巴,“我哪儿敢呀。”
一只手摸摸他的后脑勺,盛云客在他身侧俯身,轻笑道:“不用在意我,虐他们。”
白挽眨眼。
“?!”池俞说,“好大的口气,你怕不是忘了白小挽上次输得在你怀里嘤嘤嘤!”
盛云客充耳不闻,并为白挽拉仇恨。
“虐你跟虐菜一样。”
池俞当他疯了。
盛云客到包厢外面接电话,这边四个人的牌很快有人洗好到各自手中。
“姓盛的就会给你增加压力。”池俞让白挽宽心,“冤有头债有主,白小挽你放心,我们不会将气到你身上。”
他不忘记给卢柯业打招呼,“让着点咱们小可爱,听到没?”
卢柯业:“收到。”
他给了陶瑞一个眼神,让对方知道该怎么做。
陶瑞不甘心。
凭什么都得让着白挽?
他不就是靠嫁给了盛云客么!
“其实,不用让着我。”白挽迟疑地说,“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就好,我勤学苦练后有长进的。”
池俞看透一切道:“是不是那种你叫他一声老公他就把牌全让你那种打法?”
白挽:“……”
这他反驳不了。
上次险胜盛云客一局确实手法不光彩。
池俞懂了,决定不露痕迹地放水让白挽真正赢一次。
很快。
牌桌的展颠覆了池俞想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