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燎检查:“应该没事了,还好我家开中医馆。”
简令沅:“你个”
白挽自以为小声但故意让他们都听见地说:“感觉听了一出现场avi。”
简令沅把嘴闭上。
江燎宽慰:“没事,别理他,心脏的人听什么都是脏的。”
他以为能宽慰到简令沅,谁知对方脸色更臭,活像他不是帮他正骨而是砍了他一双脚的刽子手。
“我打赌。”白挽又和盛云客说,“如果不是我们在这儿他肯定要一脚踹开江燎。”
确实有此想法的简令沅:“……”
盛云客:“你对他这么熟,怎么不叫他陪你收拾东西?”
“……”
一而再再而三,白挽要爆了。
他凝起来的眉代表他即将找事的前兆,江燎左右看看,下车的路都被堵住,只得尽量往后退。
白挽呼了呼气,虚弱地笑:“可能我们真的不合适吧,聊天聊不到一块,爱好也不同,都说这样的夫妻走不长久,我认同这个说法,不如好聚好散。”
他扭头问江燎,“你说是吧?”
盛云客散出的气息比较吓人,江燎装聋。
白挽又看向简令沅,“你认为呢,大明星?”
简令沅脸颊的余红未散,不管他们是不是自己金主,给出建议:“关于感情问题,我全部建议分手,吵什么闹什么,很爱吗,很爱为什么吵架。”
江燎无语:“你这是不管大病小病都用砒霜治啊。”
“可惜了。”盛云客拂开裤脚上不存在的灰尘,“盛家只有丧偶,没有分手。”
-
简令沅买药的助理回来了,他把他们全赶下车,借口是病人要静养。
江燎念叨:“崴个脚还要静养,真病了不得搬到无人的深山。”
白挽看透一切。
“江燎啊,你对你迟迟找不到对象怎么看?”
江燎和白挽同岁,从小没见他和谁有过爱情的苗子。
“我?”江燎挠头,“我找大师算过了,我将在八十五岁迎来巨大的桃花运,我选择静观其变。”
白挽:“咋的,坟头被人推了盖男厕所了?”
江燎:“……为什么不能是女厕所。”
好在这番对话没让某个大明星听到,不然要心梗多少年。
白挽解决不了别人的感情问题,他自己感情出现的马蜂窝尚未解决。
“不是说饿了?”盛云客在他身旁说,“想回家吃还是去餐厅?”
白挽嘴角难压,“多少岁了,求和的方式还是吃不吃饭,你天生就是给人当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