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火到一半,白挽毫无征兆地端起桌上的酒杯朝他脸上泼去!
盛豪一身葡萄酒香醇厚。
他抹去脸上的酒水,一巴掌拍在桌上,怒不可遏,“白挽!你”
“嗯。”白挽冷漠,“现在香多了。”
盛豪气不打一处来,转向盛云客,“你就这样容忍他在长辈面前放肆?!”
“我好歹是你大伯!”
一家人闹起来了,其他管理层不敢出声地看热闹。
“大伯。”
盛云客将白挽护在身后,气势强硬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能说,白挽是和我领证结婚的爱人,就不是随便谁都能指责。”
“我每次让他自己处理是基于对他的信任,不代表我能容忍旁人踩在他头上。”
“另外,我们的家事,不劳您费心。”
他分明没有动怒的迹象,无形的压力却释放开来。
从小感情淡薄利益至上的人也会筑起不可翻越的高墙,将一个人护在身后。
盛豪一连说了三个好,“好好好,为了个不值钱的白挽,你和我对着干。”
“你有没有想过,这事儿闹到你爷爷那儿会如何?”
赤裸裸的威胁。
盛云客拉起不说话的白挽,临走前说:“爷爷明辨是非,相信会还白挽公道。”
-
他们提前离场。
白挽任由盛云客拉着自己走,一路不出声。
到了停车场,修长的手为他拉开车门。
“能自己上车?”
白挽在车门前驻足,蓦地扑上去抱住他的腰,脸埋在男人肩头。
“呜……老公你会不会怪我?”
盛云客轻柔抚摸他的后脑,微低下头,故意反问。
“我怪你什么?”
“怪我……让人诗朗诵。”
盛云客嗤笑,“没人怪你,你想做什么就做。”
白挽在他肩头闷闷道:“你以前也对我说过这话,不过你让我做之前给你说一声,你好帮我善后。”
再听到关于以前的事,盛云客气息沉了沉。
“哦。他还说什么?”
白挽破涕为笑,原先要掉的眼泪没掉出来,鼻子眼睛红成一片。
红的,更像兔子了。
盛云客缺乏慈悲心,不喜欢小动物,怀里这只是香的,软的,勉强能养在家里。只要他不跑,可以纵容他做任何事,哪怕与世界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