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客又来吻他。
只有他眼前的白挽能任他摆布,他想亲想摸想做什么都行,白挽不会拒绝他,反而会听话地不明显地讨好,没人比白挽更愿意哄他高兴。
这会是装出来的么?
被吻的白挽迷迷糊糊睁眼,泪水尚未凝干,有气无力地回应他。
“白挽。”盛云客咬住他下唇,半强迫地说,“说你爱我。”
白挽:“呜…我爱你。”
“嗯。”
盛云客满意了,咬变成轻柔的吻。
这就够了。
无论是不是装的,这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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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里醒来,白挽听到窗外的雨声,差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旁边床垫陷下去。
“你太过分了!!!!!!”
白挽加了好几个感叹号,可见其有多生气。
盛云客:“哪里过分?”
“你你你!”白挽回忆昨夜,气得头丝儿炸毛,“你竟然叫我自己抱着尾巴!”
“我的错,下次带尾巴一起玩。”
“?!!!”
白挽恨自己想象力丰富,画面一出现就开闸收不回去了。
“你休想!我是不会配合的!”他抬脚乱踹,尾巴在屁股下面跟着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人兽癖,做人满足不了你了对不对?”
盛云客捉住他的脚踝,“对。”
“对?!”
白挽起床,“我要把我的小动物睡衣都换了,全换成红绿小碎花的款式,看你能不能起来。”
盛云客拦住他,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
亲了亲他的鼻尖,唇角,下巴。
“宝宝。”
与多年前雨声中的音色重合,白挽不闹了,羞涩回应:“嗯。”
“记不记得我说过,我第一次注意到你,不是在你丢袖扣的休息室。”盛云客说。
白挽咽了咽口水,“可是,我们就是那时才有说话的啊……”
他们第一次说话其实在那时的三年前,酒店外,缺乏善心的盛云客帮他遮了一小会儿的雨,那年白挽十七岁。
所以,他是记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