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那天白源叫我去认识一些人,碰巧下雨,我伞坏了,下车摔了一跤,你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帅得自带光环,周围跟开了模糊滤镜似的,我就只看得见你了。”
白挽也不想做这么肤浅的人,可那天的盛云客就是长在他心巴上。
“后来我在财经日报上看见你照片,稍微打听了下,知道你是谁。”
也知道如果没有意外,他们此生不会有相见或产生交集的可能。
阶级是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沟壑,将白挽拦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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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挽的每个字都将盛云客带回七年前的回忆里,模糊的景象逐渐清晰。
那只湿淋淋的小动物形象与白挽重合。
“这事除了江燎,我没告诉过别人。”白挽说,“就连拒绝别人表白我都不会用‘我有喜欢的人’做借口。”
他从满是礼物奢侈品的展柜角落里,找出上次回松黎巷放进来的东西。
其中就有被盛云客嘲笑过的石头。
“证据。”
“这什么?”盛云客接过,触碰到刻着名字的划痕,仔细一看,上面刻着他们两个的名字。
“我高中在月老庙买的三生石,传说刻下两个人的名字,就能在一起三生三世。”
“花了多少钱?”
“……三十。”白挽打预防针,“不准嘲笑我智商。”
“嗯。”
盛云客指腹摩挲上面的划痕。
“还有这个本子。”白挽翻出一本老旧的笔记本,“上面都是你的名字,我本来在记笔记的。”
盛云客翻开,笔记下面密密麻麻是盛云客的名字,“上课不专心吗,狗是单细胞生物,原名草履虫,呼吸靠光合作用?”
“………………”
白挽抢回来,“不准看我笔记!”
“这片枯叶子呢?”
“叶子啊。”白挽支吾,“就是有次你路过的地方掉下这片叶子,刚好你踩下去,我就去捡了起来。”
“嗯?”
白挽梗着脖子道:“你都没踩过我,凭什么踩它?”
盛云客深深开口:“看不出来,你说我变态,真正变态的是你吧,白小挽。”
白小挽聋了。
他也觉得以前他挺变态的。
“校园卡背后的故事是什么?”
“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