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搞什麼名堂?
直到被江池淵用力掐住後脖頸按在牆上,懲罰似的在臀肉處落下一掌,他也沒能搞清江池淵到底是什麼意思。
有布料遮擋,抽打的聲音並不算太大,也不怎麼疼,反而多了幾分調情意味。
「你剛剛是要幹什麼?!」江池淵極力壓抑著怒火,掐著他脖頸的指腹泛白。
時玖凜自嘲似的笑了笑,身體被外面的風一吹,剛剛那一點醉意瞬間消散的一絲不剩,
「這難道不是您的意思嗎?」
他眨了眨眼睛,唇角若有若無勾起,眼底卻沒有一點笑意。
「讓我用身體取悅他們,讓我明白自己的地位,讓我的自尊被徹底碾滅……」
他現在這麼惱火又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還真是帶他來吃飯啊。
時玖凜險些笑出聲,剛想大著膽子開口嘲諷幾句,卻感覺到掐著自己脖頸的手突然鬆開。
回頭望去,正正好好碰上江池淵視線。
他的目光竟有些哀怨,像一隻被拋棄的大金毛抱怨主人為什麼不能放慢腳步等等自己……
時玖凜剛清醒的大腦又懵了一瞬,隨即聽到江池淵開口:「原來你不管對誰都是一樣的啊,果然是賤。」
不可否認,他那時確實是有想把時玖凜送給那些a1pha玩一玩的念頭。
但在看到他那副逆來順受,甚至還主動勾引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時玖凜沒有反駁。
他也沒什麼好反駁的。
江池淵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是嗎?
他就是賤。
夜黑的可怕,那一點點星光隱匿在雲層中時隱時現。此刻將近凌晨兩點半,已經很晚了,卻是一些場所剛剛開始營業,最為繁榮的時間段。
時玖凜看著他極為嫻熟的翻開菜單,好像真的把這裡當成飯店一樣時語塞半晌,又怕開口後哪句話沒控制好火上澆油,讓江池淵把他直接按在這打一頓,只能訕訕閉了嘴。
這裡燈光昏暗,有意營造類似於燭光晚宴的氛圍。光圈模糊,甚至還點著香薰,蠟燭香氣在鼻尖縈繞,
江池淵衣服穿得一絲不苟,切牛排的動作優雅高貴,和這裡刻意打造的氣氛一點也不搭配。
好一個正人君子。
江池淵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命令道:「坐過來。」
報復心還挺強。
時玖凜低頭,順從的走上前,卻沒有遵從命令坐到他身旁,而是大膽至極坐在他大腿上,側頭輕輕舔舐江池淵下巴。
他能感覺到江池淵抱著他腰的手緊了緊,語氣不善:「怎麼,又想把你用在別人身上那套再用到我身上?」
時玖凜沒回應,專心舔舐那一小塊皮膚,隨後緩緩朝著他的唇瓣逼近,宛若一位虔誠至極的信徒。
這個地方說白了也就是給普通情侶在平日裡找找儀式感和鮮感的,沒有條件讓江池淵好好活動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