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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還是忍不住在心底暗暗揣測對方的用意。
enigma不管是標記誰都會與自己的契合度高吧?
難不成他真的喜歡這一類?
莫子黑沒有過多糾纏,見好就收,甚至深情款款道了句:「謝謝您,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次見面的。」
時玖凜聞到了他身上刻意散發的劣質白蓮信息素,眉頭皺的更緊了些。
剛剛挑起的那層曖昧氛圍被這個不之客打破,早就一絲不剩了。
江池淵似乎也沒有再繼續下去的意思,只是看他跟一尊木雕站在角落的樣子覺得好笑,饒有興道:「怎麼?」
時玖凜臉色有些難看,語氣也控制不住染上一絲陰陽怪氣的味道:「我已經被你標記過了,你未來對象不會介意嗎?」
「家裡養條狗而已,有什麼可介意的。」江池淵淺笑,抬眼看他僵直的後背和印下紅痕的脖頸。
脆弱到甚至讓人有一把捏碎的衝動。
不過他並不喜歡這種仰視時玖凜的感覺。
「喏,跪到這來。」
這裡這麼昏暗,沒什麼人能注意到的……
或者就算有人發現他也沒什麼辦法,這可是江池淵的命令。
時玖凜膝蓋一彎,腰杆卻依舊挺的筆直。
江池淵勾起他的下巴,像之前無數次那樣俯身撕咬。
時玖凜打開牙關,任由他一步步侵略,身體都被親的發軟。
他也會對別人這樣嗎?
不不不……如果是真喜歡對方的話,他應該會很溫柔吧?
最起碼不像現在這樣,狠到似乎要把他兩片唇瓣咬爛了咽進肚子裡才肯罷休一般。
時玖凜說不出來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
只是感覺心臟像是被泡進一壇陳年老醋似的,透著股說不清的酸澀。
這一晚上註定不怎麼安穩。
江池淵有意釋放信息素引導他提前進入發情期,等回到家時褲子已經濕了一大片,理智幾乎要被蠶食殆盡。
倒是也習慣了。
被撕扯,被侵犯,被侮辱。
他就好像感覺不到似的,除了身體被折磨時下意識的躲閃和蜷縮外幾乎沒什麼別的反應。
那些話他早就聽膩了,沒有一點意……
無聊至極。
江池淵伸手撫摸他身體上已經淡了不少的紅痕。
紅腫的嘴唇無意識張開,甚至還在隨著呼吸輕輕顫抖。
江池淵看他半夢半醒時被干到瞳孔失焦,雙目迷離的模樣短促地笑了一聲。
可隨之而來的,是濃重的擔憂,積壓在胸口處幾乎要讓他喘不上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