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也不想讓他這麼輕易的死在這。
最後還是以江池淵一個近乎撕咬的吻畫了終章。
——
身上的傷口倒是每次都好的很快。
有什麼用,好了之後方便江池淵再找藉口打他嗎?
時玖凜翻身,將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掩住大半張紅腫發燙的臉。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註定是場死局,他找不到一點突破口。
江池淵早就洗漱完畢,見他醒了還裝睡的模樣皺了皺眉,一把將被子扯開,伸手在他腺體處按壓,成功引起時玖凜一聲悶哼。
他迅從床上爬起,聲音疲憊不堪:「還要繼續嗎?」
「你在害怕什麼?」江池淵答非所問,饒有興看著手足無措的他,「不是已經習慣了嗎,那就該做好無時無刻對我敞開雙腿的打算啊。」
激將法?
時玖凜厭惡他惡劣卑鄙的手段,卻又不得不低頭:「我知道,但您……至少給我一個喘息的機會。」
出乎意料的是,江池淵點頭應允了。
他的神情竟有些高深莫測:「行,好好休息。」
時玖凜不寒而慄。
江池淵果真一個星期都沒碰他一下。
不,別說碰了,就連日常接觸都少的可憐。
除了必要的上下班回家江池淵會帶他一起以外他平日裡甚至見不到對方一面。
怎麼,他這個玩物也會有失寵的那一天?
時玖凜內心警鈴大作,好幾次想開口問江池淵是什麼意思,卻又被他那一副「敢多說一句話就弄死你」的死人臉逼得大氣不敢出。
無所謂。
問了又能怎麼樣,讓一切都恢復到最初,恢復到他被天天糟蹋蹂躪的時候?
還不如得過且過,享受當下。
江池淵甚至給自己在員工區安排了工位,好似真的把他當成了普通下屬,不給錢就算了乾的活還比一般人多,閒暇時刻還要接受命令去幹些雜活——譬如打掃衛生,再譬如幫江池淵去樓下咖啡店買杯咖啡。
太詭異了。
時玖凜總感覺江池淵是在蓄意謀劃些什麼對他不利的事,卻又覺得他這樣根本沒必要。
如果想傷害自己的話大可以直接下手,反正江池淵知道無論他做什麼自己都毫無反抗之力。
他就是泥潭裡的垃圾,是萬人唾罵的對象,是就算有一天江池淵要剝奪他活下去的權利他也只能欣然接受的廢物。
……
時玖凜長舒一口氣,揉了揉因太久盯著電腦屏幕而發澀的眼睛。
把他安排到員工區的目的簡單至極。最之前在他手下的那批人早就被江池淵一個接一個調去了分部,總部大多都是人,對他根本毫無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