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独特的魅力。
就像解夕朝说的:“可爱风其实是限制了你的发挥。”
云盼被夸得耳朵又红起来,甚至跑到洗手间去冷静了十五分钟。
只是,从洗手间出来,他就撞上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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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睿言嘴里叼着未燃的烟。
节目里不让抽烟。但是这种节目压力大,靠抽烟解乏的练习生不在少数,只要躲着不被镜头拍到。这里是公共区域,夏睿言没有要抽的意思。
他站在云盼面前,笑容没达眼底:“这么不想见我啊。”
云盼不说话,就要往外走。
夏睿言揽住了他的肩。
他嘴里的烟被咬着,神态漫不经心,动作却毫不客气。
云盼的肩胛骨撞到后面的瓷砖上,也隔着衣服撞到肩颈的那枚烟疤,冰冷的钝痛。
他不说话,就这么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
夏睿言“噗嗤”笑了。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他道,“塑料夫妻也算是夫妻吧。一起营业了两二年,粉丝都快以为我们隐婚了,私下里你就这个态度?”
他总爱把这些东西挂在嘴上。
粉丝面前是温情脉脉,私底下是嘲讽和不屑。
云盼也不喜欢营业,但他更看不惯夏睿言的这幅表里不一的样子。
他深深地吸气,然后道:“你找我有事?”
夏睿言看着他,敛了笑意。
其实他只是偶遇云盼。
说真有什么事也谈不上,他只是看不惯云盼这些天黏在解夕朝身边眼巴巴的样子。
这种感觉……
他眯起眼睛。
就好像丢了自己家的一只小狗。
结果小狗非但没回家,反而对着别人摇尾乞怜。
总之,他感觉很不好。
他道:“有啊。”
“来看看你对人家这么殷勤有没有换来多几秒的part。”他道。
“夕朝哥哥不是你这样的人。”云盼道。
夏睿言笑了:“我什么样?”
“虚伪,恶心。”云盼低声道,“暴力狂。”
夏睿言的脸色变了。
他看着云盼,脸上依然带着笑,眼底却全是冰冷:“你再说一遍。”
“我说。”云盼抬起眼,语气前所未有地坚定,“夏睿言,你是个虚伪,恶心的暴力……啊!”
他被猛地掐
住了脖子。
窒息的感觉一点点漫上来。
云盼闭上了眼睛,心底却从未有过的冷静。
*
夏睿言最终还是没有真的掐死云盼。
他是个极度理智又极度疯狂的人。云盼一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