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走廊长椅上,又冲着镜头拍张独照,撩开的黑色衬衫,微露结实胸膛,笑意温柔。
在欲和纯之间徘徊。
-
“今晚夜色甚美。“
刷到墨寒屿朋友圈的司染,盯着这句话,又放大他配的两张照片。
夜色在哪里?
她倒是看到,自己老公跟顾晚晚靠很近的身体。
肢体语言骗不了人。
这两人要是没点奸情,说出去谁都不信。
厉宴承如此爱顾晚晚,为什么还不提离婚的事?
是嫌她闹的不够大吗?
司染把照片保存在自己手机上,等厉宴承回来,好兴师问罪。
原来是希望我履行义务
凌晨,厉宴承被汪阳送回家,他听到园子里的狼狗一直不停的哼唧叫,好似发情了。
他没多想,走下车,来到客厅。
暖灯下,司染一袭月牙白长裙,长发散落在细腰处,白嫩小脸慵懒可人。
她在等他?
这让他婚后以来被冷落的心,得到片刻安慰。
“还没睡?”厉宴承解开黑色西服,随手搭在架子上,他走到沙发前,要弯腰把司染抱回卧房。
司染站起身,淡淡道:“我打听过了,今晚的宴会可带女伴。”
厉宴承表情复杂:“嗯。”
“为什么你的女伴是顾晚晚?不是我?”司染打开手机,展现他们的合影,眼圈发红,“厉宴承,你不爱我可以和我离婚,为什么要一次次恶心我?”
终于把离婚的话说出来了,痛快啊!
厉宴承面容森寒渗人,“司染,你又胡思乱想什么?我和晚晚在宴会上是无意遇到,不信,你可以问寒屿。”
“你们兄弟感情好,你若是犯了错,他也只会护着你。”司染冷冷道:“何况,我更深知家丑不可外扬。”
厉宴承眼底溢出戾气,“司染,你够了,你看你是什么样子?一副妒妇的模样,一点也不讨喜。”
“敢问,厉少,我是你养的宠物吗?”司染挑眉问。
厉宴承倾身而来,低压微磁声线,透着压抑的喘息,“你履行妻子的义务了吗?”
饭不给他做,卧房不让他进。
“那你履行丈夫的义务了吗?”司染反问。
厉宴承忽然笑了:“原来是希望我履行义务。”他牙齿轻咬嘴唇,刺痒间麻感蔓延他全身。
汪汪汪汪,院子里的狼狗发出划破天空的叫声。
司染轻笑:“奶奶送来的补汤真厉害,让这个狗嚎叫一天了。”
宛若一盆冷水将厉宴承从头浇个透心凉,他抿下薄唇,“司染,你不要太过分。”强忍着满腔怒意,往书房走去。
司染也回到卧房,关上门,笑道:“这就叫过分啊?我的老公,你可真柔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