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惠郡王这个蠢货怎么就突然跪下喊冤了?】
【难不成是为了刚刚皇上惩罚他的事?这都过去有一会儿了,他现在才喊冤,反射弧有点儿长啊,比平王的反应还要慢!】
【平王他是从小喝安神汤,才喝成现在有点憨傻、反应慢的模样,难道惠郡王也是从小喝药,才把自己喝成了一个蠢货?】
众人:反射hu?是狐还是壶?到底是什么hu?
惠郡王:奶奶滴熊的!这王八羔子到底是谁,不仅在父皇面前污蔑他造反,还一直骂他脑子是浆糊、骂他是蠢货!要是被他抓到了,他非得把人抽筋拔骨!
平王憨憨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啊?谁说他傻的!他是一点儿一不傻!
皇上嘴唇崩成一条直线,死死地盯着惠郡王,眉眼间尽是寒霜:“给朕滚回去!今天再让真听到你说的一句话,真就让人把你舌头给拔了!”
惠郡王吓得浑身止不住地抖,刚想应一声“是”,忽然想起皇上说的话,刚到嘴边的那声“是”又被他给咽到了肚子里。
他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默默地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他心里把刚刚那道声音的主人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面上却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
阮娇娇忽然感到自己的两只耳朵里奇痒无比,她两只小胖手扯着两只耳朵,烦躁地晃动着小脑袋。
【哎呀!耳朵怎么突然这么痒?到底是有人想我呢,还是有人骂我呢?】
阮浩望看到阮娇娇抓着耳朵摇头晃脑,立即上手轻轻地给这个小家伙揉了揉。
【大哥,是耳朵里面痒!是耳朵里面痒!】
阮浩望哪里敢替阮娇娇掏耳朵呀,就怕伤了这个小家伙的耳朵。
而皇上和几位脑子比较灵活的文武大臣在听到这道声音后,目光如探明灯一般四下查看。
阮浩望甚是十分敏锐地把阮娇娇的两只小胖手从耳朵上抓了下来,非常自然地小声逗着阮娇娇,把她的注意力给吸引走了。
皇上和几位敏锐的大臣扫了一圈,也没现挠耳朵痒痒的人,倒是现了两个挖鼻子的小家伙,脸色有些黑。
阮浩昆和阮浩扬:唉?都看着我们看嘛?是不是要吃鼻屎?先等着,等我们挖到大鼻屎再分给你们吃!
皇上和几位大臣们又不能跟这么小的孩子计较,只能瞪着阮英杰:看看你教的什么儿子,竟然在宫殿之上挖鼻屎!
阮英杰低着头抠着脚趾头:这个……这个……孩子还小,等回去了慢慢教!
阮娇娇还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差一点儿就要掉了,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嘟着嘴不悦地哼唧了好几声。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上菜,我都要饿死了!】
【快点上菜!快点上肉!】
【我要吃肉!吃肉!吃肉!】
【肉!肉!肉!】
皇上一听到这话,直接忽略掉了每年除夕宫宴上的流程,立即让伺候的曹德贵安排上菜。
阮娇娇见总算是能吃饭了,在阮浩望的怀里摊成了饼:【可算是能吃饭了,再不吃饭我就要饿成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