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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与邪结婚后我离不掉了 > 第六章 陷阱(第1页)

第六章 陷阱(第1页)

卓拉是那种骄傲的、看不起其他人的类型,年轻,富有活力,没有谈过恋爱。他喜欢各种特别的动物,丰富他的住宅,或者赠送给朋友,没有什么需要烦恼。他所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不过是千里迢迢,独自来到被森林包围的小镇,寻找陌生老人提及的“奇特的生物”。的确很刺激,但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超出他的预料……

“不……不行……唔……”脑中的声音埋怨他不够专注,卓拉艰难地喘息几口,被迫挺直腰身,方便“根须”层层叠叠的揉搓。它们贪心又调皮,总是钻到任何一个缝隙里,试图与他的皮肤紧贴。

卓拉看不到自己如今的模样,白且柔软,不复平日自作主张的锐利,也没有那种伪装出的温顺,仅仅浸泡在冰凉的水里就全身上下泛起潮红。怪物的肉质部位滑过耳后或颈侧,他便狠狠一抖,直到它直接触碰胸前,受冷挺立的乳头愈发敏感,使他紧咬着口中不属于自己的器官,以示警告。

可怪物仍旧无视这种细微的抗拒,自娱自乐一般捻弄他的双乳,催促他呻吟,原本肿胀、变红的肉粒此时更为高耸,生涩地模仿成熟。它觉得来自他的一切反应都很新奇,像孩子拿到玩具,来回摆弄,天真地折磨着。

“难受……”卓拉攥紧拳头,没有武器,他的所有技巧在怪物面前都是蚍蜉撼树,即便是声音都显得压抑。可身体违背意识,渐渐从容地享受这种生理上的刺激,无论是抚摸还是挑逗,他被迫承接源源不断的快感。

水位不再上涨,整栋老房子被浸泡在湿润的沼泽里,他也是,怪物从后方把控着,不让他跌落,喘不过气。卓拉忍不住扭动腰身,想要短暂逃避被玩弄到快要麻木的愉悦,乳头却依然被重重碾压,粗糙的“根须”卷缠着,一收一缩,不仅模拟出手指触碰的感觉,而且不停地“吸吮”,令他陷入难言的苦闷和甘美中。

见状,对方执着地换上另一根肉质,又一根,许许多多,好像要一一品味,全部和乳头接触一番。期间甚至生出了一种微妙的错觉——卓拉难耐地急喘,就像他的胸前能够生产乳汁一般,那只怪物正抠挖着乳孔,希望从中分泌出甜蜜的汁水。他往外挣了挣,随即被拉回去,脊背紧紧挨着怪物的身躯:“不准碰……啊……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它终于暂时满足,操纵着那些黏糊糊的肉质下移,卓拉浑身一震,抗拒着对性器的撩拨。但怪物分外强硬,反复几次,濒临高潮边缘的男人苦闷喘息几声,断断续续射出精液,搅浑了面前的水。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没有抵抗的机会,绝不可能从怪物的身边逃走,身体愈发无助地瘫软。

“……”那只怪物再次释放愉快的求偶信号。

卓拉从未经历过性爱,况且这是一只沼泽怪物,他着实没有底气,为了不那么痛苦,也许迎合是更加聪明的做法。只是这具身体不听话,放任对方肆意妄为,根须状的肉质揉搓臀肉,直到怪物反应过来,从身体内部吐出的肉茎完全不似人类,而是更加狰狞、粗壮的形态,布满凹凸不平的细小隆起;顶端巨大,仅仅抵在翕张的蜜穴上,就足以令男人脸色发白,两腿不停地颤抖:“慢一点……不……救救我吧……”

它恍然大悟,笨拙地往前移动身体,带动青涩的肉茎顶开蜜穴,只是这么一点,就能感受到内里又湿又热的触感,和养育了它的冰冷的沼泽截然不同。这就是人类吗?这就是它选定的伴侣?果然非常合胃口,怪物高兴地抽动身侧密密麻麻的肉质,一边用力侵犯,一边抚弄,怀中的男人便小声呜咽起来。

到底是折磨还是享受?卓拉无法分清内心的情绪,既体会到异物侵入体内的沉重的痛苦,又不能抵抗从中溢出的愉悦快感,在他犹豫之际,怪物已然冲破阻碍,把一小半肉茎插入他的体内。太大了,难以忍受,卓拉害怕自己会就这么被贯穿,而那些怪异的隆起不断摩擦着肉壁,适时地制造刺激,冲淡了这种恐惧。

但怪物还在继续,缓慢却坚定,非要他吞下全部,直到肉茎根部拍打在柔软的臀肉上,再也不能更进一分一毫。

“呜……啊哈……”此时,卓拉才真正意识到,他被一只进入繁殖期的、疯狂的水生怪物强暴了。

可惜怪物不会就此停止,因此,他也难以保留心底的愤怒,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因上涌的快感而汗涔涔,水波随着肉体碰撞一次次向他冲来,又朝四周散去。任何粗鄙的语言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遭遇,那只怪物越来越兴奋,从最初的小幅度抽插到现在的大开大合,就像只过了一瞬,卓拉头晕目眩。

没有谁会像他一般拥有如此莫名其妙的初体验吧?和一只怪物,在沼泽泛滥的老房子里,深色的“长须”堵住嘴唇,掩住视线,他只能用耳朵听,用身体感受对方的侵犯。卓拉明白,自己犯了大错,那些不以为然的、“人类”的高高在上,招致了今天的祸患,让他付出代价。

怪物不懂人类的胡思乱想,仅凭一种天然的冲动,它独来独往,挣脱老人的束缚,又因为卓拉的诱惑而主动回到这栋老房子里。它非常聪明,也擅长从先辈的传承中学习,繁衍不一定需要后代,有时候,它知道这只是代表性欲的交融。于是它持续且强硬地扣紧怀中的躯体,狠狠抽插,每次肉茎顶端碾过蜜穴深处,使当中的褶皱变得平整又随之恢复原状,反反复复,快感就绵延不断。

突然,卓拉猛地痉挛,在肉质的按揉中发出几不可察的尖叫,那只沼泽怪物便明白自己找到了关键。真神奇啊,它着重侵占那处敏感的狭长地带,就像咬断鳄鱼的骨头,找到蟒蛇的死穴,任何猎物都有它的弱点——卓拉哭得更厉害了,顾不上丢脸,脚趾蜷缩,如果不是被肉质勒住腰腹,肯定会摔倒。

外面的雨早就停了。

老房子里的水慢慢渗出,院子泥泞不堪,连同外面的街道也全是枯枝落叶堆积。住在隔壁的哈金斯太太睡得不踏实,简单打扫了周围,又喊醒丈夫,一同过来敲门,询问卓拉是否还好。没有人回应,他们也不觉得奇怪,电力还未恢复,不少人忙了一晚,怕家里的东西被淹,现在还在睡。不过哈金斯太太注意到,这边似乎特别潮湿,她认为之后应该提醒一下对方:“老房子容易发霉。”

“走吧,我想吃点东西。”哈金斯先生笑道。

热心的夫妇俩回到自己的家,大门紧闭的老房子中,卓拉刚刚昏睡了一阵,又马上被操醒,眼泪混着汗水滴落。他听到了两人的询问和对话,但是不能回答,更不敢发出声音。至于怪物毫无顾忌,反而仗着他的胆怯,大肆进犯,急不可耐地将青年瘦削的身体,喂养出小腹鼓胀的姿态。卓拉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整个人就像坠入深水再被捞出,不,他的确坠进了怪物为他营造的陷阱。

蜜穴的承受能力使怪物惊叹,整根没入,整根抽出,每一次都能抵达最深处。它贪婪地吸食来自怀中人的甜美,尽情享用,将带有密密麻麻隆起的肉茎反复抽顶,直至湿滑的内壁反射性收缩,紧紧绞住它,像是舍不得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天色慢慢亮起来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结束?卓拉又一次高潮,怪物也随之在他身体里激射出大量浊液,浓厚的水腥味萦绕在四周。

……

卓拉醒来时,已经是,而且这次情况特殊,货物必须安然无恙被送达。您愿意接受这次工作安排吗?”慎重起见,她并未直接通过运输公司向他转达合作意图,而是面对面进行商量。当然,凯德企业对一般的运输者无法投入充足信任,对那些不能权衡状况的自动化系统更是厌恶,因此选择了戈达罗。

“没问题。”他屈起手指,点了点桌面,“请更新最近日的航线图,我会准时登上飞船。”

代理人这才显露出一丝笑意:“很好,合作愉快。”

“嗯。”

戈达罗并不是唯一一个负责运输任务的人,为了确保航程顺利,也是出于监督考虑,公司安排了一位值得信赖的副手,其余岗位则由机器人控制。然而,这位副手芬尼其实私下一直追求着戈达罗。

芬尼是个放荡不羁的花花浪子,喜欢挑战高难度,过人的眼力使他笃定自己的同事非常“性感”,并乐此不疲地接近对方。

戈达罗对此没有任何评价,抑或抗拒,哪怕与芬尼同处一室,他仍旧专心致志注视着面前散发荧光的屏幕:“设定完毕。副手,日常检查怎么样了?”完全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心冷如金属质感。

芬尼舔舔嘴唇,无奈地答道:“是,一切正常。”

“这次可能会遇上很多意外情况。”戈达罗语调平静,“麻烦时刻保持警惕。”

“……明白。我们什么时候起飞?”他一边低声问道,一边瞥着追求对象的面罩,猜测过去对方应该有多么惊人的美貌。好吧,身材也不错,芬尼擅长通过观察推断尺寸,哦,如果能把戈达罗压在床上,一定很带劲。而且对方还有一只跛脚。

完全不理会身旁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戈达罗在脑海中回想自己安置在货舱中的物资,按照芬尼的个性,绝不会这么细心地进行检查;这也是为什么他并不反对公司对副手的选择。况且他应该适当运用自己的影响力——虽然外表更像负担,但他并不介意在正确的时候发挥它的用处,转移芬尼的注意。

他吐出一口气:“我们已经起飞了。”

天空仿佛突然被打开,透过缝隙,他们可以看到满天繁星,好像舷窗外满是闪闪发光的钻石,可几分钟后,它们逐渐发红、变暗,最终融化在一片深黑色的背景里。

如果将漫长的旅途看作一段段的拼接,每个节点都像闪耀的星星,但比起那些不知远近的发亮星体,至少它们是真实存在、被记录在案的。飞船将在节点短暂停留,保存信息,或者接收信息;有些节点提供补给服务,也容许运输者在这里享受一到两天的闲暇时间。

毕竟大部分时候,他们在一片黑暗的虚空中航行,孤独、冷清,这种情绪如同烟雾盘旋,久久消散不去。

飞船时间29时,他们抵达了“b-2115”节点,这里被固定在两个星球引力之间的特殊点上,被称为“乐园”,时刻准备迎接客人。戈达罗调整方向,将飞船缓慢停靠在入口处,一层光幕缓缓扫过飞船外部,将它的详细资料输入数据库,利用这些实时掌握每一艘飞船的动向。当然,在叛乱日趋激烈后,对人员的检查也更为严谨,机器人硕大的球形眼睛不断闪过数字、文字,随后确认了戈达罗和芬尼的身份。

“欢迎,欢迎。”它发出笨拙的声音。

离开检查处的路上,芬尼随口埋怨了一句:“应该将旅馆或者酒吧的服务员调度过来,替换那些成本低廉的机器人。啊,太丑了,谁会相信这里是‘乐园’。”

戈达罗不动声色地转动脖子,与前台对视一眼,随后,他们根据提示上楼,他也终于舍得开口回答:“因为这里的人流量很大,为了避免歧视,也考虑到检查处的特殊性,会尽量使用一般性的机器人迎接客人,所以极少有人在那里闹事。”而且真正控制局面的其实是遍布整个节点的监测系统,像蜘蛛编织的大网,没有虫子能逃脱它。

芬尼对背后的原理毫无兴趣,发现彼此的房号离得很远,他更是不满,可惜戈达罗不给他提出新话题的时间,径直走入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无奈之下,芬尼只能自己找点乐子,凭他的口舌和样貌,在“乐园”邂逅一段露水情缘并非难事。

事实上,正是这样的个性,导致戈达罗的冷漠,心底从未愈合过的伤口时至今日仍汩汩流出热血,除非是一心一意永远不会离开的东西……才能留在身边。而且芬尼一点都不了解他,虽然从不暴露对高浓度迷幻药的嗜好,但公司的报告里一直记录着他作为“瘾君子”的内容,这也是他能够轻易得到信赖的因素之一。

一个具有明显弱点的人,没了药物,他就会发疯,多么容易操纵。并且他从不耽误正事,哈哈。

对着镜子中苍白的半张脸自嘲地笑笑,戈达罗换下衣物,将随身携带的、固定在冷冻袋中的药剂打入血管,反应和之前的几次没有什么差异,无数的玫瑰,无数的死亡,天空和大地全被涂抹成腥臭的红色。直到有人敲响他的房门:“您好,客房服务。”

戈达罗侧耳倾听,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有节奏的敲击声昭示着对方的身份。他站起身,把手中的东西从门缝里丢出去,那人很快捡起来,塞入清洁器内部。活人员工在旅馆并不罕见,许多时候人们不相信异类,包括自己制造出来的机器人,尤其在需要情感交流的时刻,他们更能接受同类在楼层间来回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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