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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入瓮(第1页)

那栋被灌木丛簇拥、房顶是暗红色的老房子再次吵闹起来,工人将一堆堆建筑材料拉进去,堆放在空地上。哈金斯太太忍不住绕过篱笆,径直走到院子外张望,当中没有她熟悉的面孔。“难道它的主人又变了吗?”她暗自猜测,莫名有些难过。

哈金斯先生牵着小狗,也站在一旁打量,自从卓拉离开,他们感觉小镇越发安静了,没什么乐趣,才收养了一只宠物。小狗的脾气不算好,小又娇气,唯独喜欢哈金斯先生钓回来的鱼,每次都会将鱼汤和里面的少许肉末舔舐干净。当它留意到老房子里忙碌的人们,不由得开口叫了几声,像某种质问。

“亲爱的,你说他还会回来吗?”女人叹息。

她的丈夫收回目光,语气平和:“也许会,也许不会。年轻人总是捉摸不定。”

阴天持续到周六下午,小狗闹着要散步,哈金斯太太伸了个懒腰,招呼丈夫和宠物一同外出——再过不久就是深秋了,气温降得快,容许小狗撒欢的时间不多。“哦,奇怪,它怎么这么安静?”哈金斯先生观察细微。

哈金斯太太也感到困惑,往常小狗最喜欢老房子附近,茂密的灌木丛里经常飞出小虫,被它摁在爪子底下,不得不拼命挥舞翅膀。但今天它刻意避开,乖巧得不像话,即便两位主人用一些话语、小动作逗它,它还是不敢凑近。不知为什么,哈金斯先生总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水腥味,那是沼泽地特有的气息,令他联想到在光线下闪闪发亮的麻鳞鱼。

“天哪!”身旁的妻子突然尖叫,充满喜悦。

哈金斯先生猛地回神,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不由惊呼:“哦,卓拉,你回来了!”

当卓拉透露了决定在这个小镇定居的消息,哈金斯太太更是激动,下意识张开手臂,给他一个结实的拥抱。这个漂亮的年轻人毫不犹豫回以笑容,连看似情绪内敛的哈金斯先生,也难掩高兴神情,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唯独那只敏感的小狗躲在远处,可怜地看着,骨子里天生的警惕使它对卓拉,或者说,对他身上沾染的那股浓厚气息敬而远之。

……

镇上的人都知道,卓拉是个友善的年轻人,经常与哈金斯先生一同钓鱼,也会帮助哈金斯太太照顾小狗;他自称还在研读关于保护野生动植物的相关知识,对沼泽怀有一种独特的偏爱,闲暇时候,总是驱车或徒步穿过浓密的林荫。当靠近水面,湿气渐重,丛生的野草密密匝匝,之间有各种颜色的鸟站着梳理羽毛。岸边一条刚破壳的鳄鱼似睡非睡,结果被掉下来的熟透的果子吓了一跳,忽地滑入了沼泽里。

但旁人并不了解他有多么依赖浊水、湿土和大片繁杂的草木,以及自沼泽深处孕育出的奇异生物。事到如今,连他自己都难以分清,是不敢反抗的屈服,还是变态的畸恋,抑或他归根结底就不是什么正常人,昏了头想要和一只怪物长久地生活下去。

如今老房子的隐蔽空间被改造成了极大的水池,即便是饲养鳄鱼,也显得空旷,但大多数时候,这里总是违背常理一般变得热闹起来——卓拉尝试四肢的配合,游动,身侧搅动的水波却始终阻挡前路——那只体型庞大的、长满“根须”的沼泽怪物正潜伏于他的下方,突然舒展身躯,将他拉下。

“咳咳,你又搞突然袭击——”卓拉不满地叫嚷。

沼泽怪物抖抖脑袋,几朵白色野花在肉质的缝隙中冒出,即便在如此浓重的水腥味围绕下,它们仍旧散发属于自己的淡淡的香气。方法是老方法,但行之有效,没多久,男人就将身体埋进它的怀里,湿淋淋地接吻,放任根须状的肉质勾缠四肢,不肯放松。怪物享受着对方的柔顺,小心翼翼收起太过危险的利齿,犹如撕裂一般的怪异嘴部反复翕动,仿佛再多一分钟,它就会把怀中的男人整个吞吃。

卓拉毫不介意湿腻的肢体滑过耳侧,自顾自喘息,用舌尖舔舐对方头上的褶皱以及肉质,越是主动,脑海中涌现的话语就越是狂热,尽是些污秽不堪的示爱。他倒是不反对,事实上,每次沼泽怪物从池水中展露身姿,向他释放求偶信号,他都会心跳加快。

不。

别想其他事情。

我要你。

直到呼吸不畅,浑身湿透,卓拉还没来得及开口,夸它懂分寸,这只怪物就先一步抛弃了无用的安抚,开始放肆揉捻他的身体。“等等……我还没……”他下意识伸手想挡,被胡乱扭动的肉质缠上,腾不出空,于是赤裸的胸膛彻底落入对方的掌控,时而搔弄,时而碾磨,两颗本就敏感的乳头愈发挺立,蒙上一层湿淋淋的微光。

沼泽怪物占有他的所有反应,苦恼或欢愉,紧皱眉头或微微松开嘴唇,全部变为它的藏品。当然,它也十分了解接下来该怎么取悦自己,细长的肉质卷起一朵还未散开的野花,缓缓伸进对方口中,在里面肆意搅动,扫过上颚,就像将甘甜的蜜液涂抹过每一寸口腔,直至喉管。

真好看啊,怪物由衷地感叹,把笨重又臃肿的身躯压过去。

卓拉稍稍放松神经,趴在池边,有一下没一下舔舐着塞满嘴巴的“根须”;双腿张开后,诱人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称不上紧张,却依旧淫糜地一张一合,像引人采摘的花。而对方蓄势待发,硕大的肉茎不甘于磨蹭穴口的褶皱,试探几下就顶了进来。

“呜……慢一点……”身下的男人低声呻吟。

每一寸内壁都被用力搔刮、挤压,带着粘液和众多隆起的肉茎又粗又韧,沉入体内的感觉奇怪无比,但又引发强烈的刺激,逐渐积累。诡异到足以让人疯狂的快感随着抽插而流遍全身,卓拉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和怪物相连的地方该有多么色情,反应激烈,身前不服气挺直的性器也很快射了,耷拉下来,再也无法为主人赢回一点颜面。

相反地,怪物持久得过分,就算操干到忍耐不住,往伴侣的蜜穴中注入一股又一股浊液,它也能很快恢复兴奋,然后再一次挺入。卓拉本以为自己能忍住,但最后还是小声呜咽,向对方求饶:“够了……”

胡闹到,而且这次情况特殊,货物必须安然无恙被送达。您愿意接受这次工作安排吗?”慎重起见,她并未直接通过运输公司向他转达合作意图,而是面对面进行商量。当然,凯德企业对一般的运输者无法投入充足信任,对那些不能权衡状况的自动化系统更是厌恶,因此选择了戈达罗。

“没问题。”他屈起手指,点了点桌面,“请更新最近日的航线图,我会准时登上飞船。”

代理人这才显露出一丝笑意:“很好,合作愉快。”

“嗯。”

戈达罗并不是唯一一个负责运输任务的人,为了确保航程顺利,也是出于监督考虑,公司安排了一位值得信赖的副手,其余岗位则由机器人控制。然而,这位副手芬尼其实私下一直追求着戈达罗。

芬尼是个放荡不羁的花花浪子,喜欢挑战高难度,过人的眼力使他笃定自己的同事非常“性感”,并乐此不疲地接近对方。

戈达罗对此没有任何评价,抑或抗拒,哪怕与芬尼同处一室,他仍旧专心致志注视着面前散发荧光的屏幕:“设定完毕。副手,日常检查怎么样了?”完全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心冷如金属质感。

芬尼舔舔嘴唇,无奈地答道:“是,一切正常。”

“这次可能会遇上很多意外情况。”戈达罗语调平静,“麻烦时刻保持警惕。”

“……明白。我们什么时候起飞?”他一边低声问道,一边瞥着追求对象的面罩,猜测过去对方应该有多么惊人的美貌。好吧,身材也不错,芬尼擅长通过观察推断尺寸,哦,如果能把戈达罗压在床上,一定很带劲。而且对方还有一只跛脚。

完全不理会身旁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戈达罗在脑海中回想自己安置在货舱中的物资,按照芬尼的个性,绝不会这么细心地进行检查;这也是为什么他并不反对公司对副手的选择。况且他应该适当运用自己的影响力——虽然外表更像负担,但他并不介意在正确的时候发挥它的用处,转移芬尼的注意。

他吐出一口气:“我们已经起飞了。”

天空仿佛突然被打开,透过缝隙,他们可以看到满天繁星,好像舷窗外满是闪闪发光的钻石,可几分钟后,它们逐渐发红、变暗,最终融化在一片深黑色的背景里。

如果将漫长的旅途看作一段段的拼接,每个节点都像闪耀的星星,但比起那些不知远近的发亮星体,至少它们是真实存在、被记录在案的。飞船将在节点短暂停留,保存信息,或者接收信息;有些节点提供补给服务,也容许运输者在这里享受一到两天的闲暇时间。

毕竟大部分时候,他们在一片黑暗的虚空中航行,孤独、冷清,这种情绪如同烟雾盘旋,久久消散不去。

飞船时间29时,他们抵达了“b-2115”节点,这里被固定在两个星球引力之间的特殊点上,被称为“乐园”,时刻准备迎接客人。戈达罗调整方向,将飞船缓慢停靠在入口处,一层光幕缓缓扫过飞船外部,将它的详细资料输入数据库,利用这些实时掌握每一艘飞船的动向。当然,在叛乱日趋激烈后,对人员的检查也更为严谨,机器人硕大的球形眼睛不断闪过数字、文字,随后确认了戈达罗和芬尼的身份。

“欢迎,欢迎。”它发出笨拙的声音。

离开检查处的路上,芬尼随口埋怨了一句:“应该将旅馆或者酒吧的服务员调度过来,替换那些成本低廉的机器人。啊,太丑了,谁会相信这里是‘乐园’。”

戈达罗不动声色地转动脖子,与前台对视一眼,随后,他们根据提示上楼,他也终于舍得开口回答:“因为这里的人流量很大,为了避免歧视,也考虑到检查处的特殊性,会尽量使用一般性的机器人迎接客人,所以极少有人在那里闹事。”而且真正控制局面的其实是遍布整个节点的监测系统,像蜘蛛编织的大网,没有虫子能逃脱它。

芬尼对背后的原理毫无兴趣,发现彼此的房号离得很远,他更是不满,可惜戈达罗不给他提出新话题的时间,径直走入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无奈之下,芬尼只能自己找点乐子,凭他的口舌和样貌,在“乐园”邂逅一段露水情缘并非难事。

事实上,正是这样的个性,导致戈达罗的冷漠,心底从未愈合过的伤口时至今日仍汩汩流出热血,除非是一心一意永远不会离开的东西……才能留在身边。而且芬尼一点都不了解他,虽然从不暴露对高浓度迷幻药的嗜好,但公司的报告里一直记录着他作为“瘾君子”的内容,这也是他能够轻易得到信赖的因素之一。

一个具有明显弱点的人,没了药物,他就会发疯,多么容易操纵。并且他从不耽误正事,哈哈。

对着镜子中苍白的半张脸自嘲地笑笑,戈达罗换下衣物,将随身携带的、固定在冷冻袋中的药剂打入血管,反应和之前的几次没有什么差异,无数的玫瑰,无数的死亡,天空和大地全被涂抹成腥臭的红色。直到有人敲响他的房门:“您好,客房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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