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保护我吗?”
他的动作停滞,声音坚定:“我会保护你。”
“那就请你保护我,直到我找到咒灵原主。”
如果爱屋及乌有用,那我另辟蹊径也会有效。他选择遵从他的意义论,放弃这个举足轻重的咒灵,但他意义论也会驱使他,无法放弃,有意义的我。
拜托,还有什么比得上一个瘦弱的,看起来只有五岁的小女孩,更能成为典型弱者。
他举手投降,“好吧,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三)
我们没有正大光明的闯进化妆间,我们的目的地也不是那里。
和他躲在黑暗的仓库里,高叠在一起的纸箱挡住了我们的身影。
不是要去大张旗鼓的采访询问,而是卑劣的偷听。
狭窄,肮脏的仓库,最能听到我想要的信息。
在高跟鞋哒哒作响的背景音里,交谈声灌入耳内。
谈论客人粗暴与否,谈论今晚天气太冷,谈论钱财未来去向,还有谈论一个晦涩的指代。
“奈奈,你也进了那个聊天室对吧。”
“本来只想扩大交友来着,可是看到他们热议的那件事,瞬间就有点倒胃口。”
“话也不能这么说啦,虽然不想承认,但都是同行,还是攒点口业比较好。”
“哼。你知道里面最热的话题是什么吗?起死回生的舞女。真搞笑,还起死回生呢。就是故意搞饥饿营销嘛。下三滥的店,还有下三滥的人,真是凑一块。”
“嘛~不要生气啦。反正奈奈你也就只干今年。你父亲欠的债务准备还清了吧?”
“哎,还不完的。那帮该死的黑社会不可能让我还完的。我准备干完今年,就离开仙台,去东京。”
话题截然而至,再往下听,所有人默契的都不再提。
我缩在角落里开始思索,脑海里零碎的线索,知识,还有一眼看过的某个信息,在此刻如蜘蛛吐丝,织结成网。
离开那家店时,是这条街人流量最大的时候。
此刻是酒过三巡,上班族的第四场。
和他靠墙站在路灯下,我用手机找到上了刚刚提及的神秘聊天室,用最快的度翻阅信息。
待我从茫茫信息海里找到了线索时,身边的夏油杰已经不见身影。
刚准备给他打电话,只见他提着两个纸袋纸,踏雪而来。
嗅觉灵敏的我,闻到了其中一个散的柔和奶香。
说不动容是假的,但他拿出了哆啦美时,我的动容瞬间荡然无存。
他怎么那么执着那个水杯,能不能丢掉啊……
“这个水杯有保温的功能,你先抱着。”
我拿……拿!
抱着温暖的哆啦美头颅,在寒风瑟瑟里,我觉得比它毫无温度,还要惊悚。
他又从一个纸袋里,扯出了一件吊牌未剪的毛呢外套。
艳红如焰,像极了原因曾经的色。
有点着迷的将它穿在身上,夏油杰问我,喜欢吗?
我如小鸡啄米,点点头,然后继续低头摩挲它的每一寸恰到好处的色泽。
“它有一个很好的设计。”
我听闻欣喜抬头,见他从纸袋里掏出了一个迷你黑色登山扣,然后扣在毛呢外套右侧的一个圈带上,再从我手里拿过哆啦美,将哆啦美后脑勺上的缺口往上一扣。
瞬间,这件衣服我就不喜欢了。
无视了夏油杰絮絮叨叨的,小孩要多喝水,走哪都要记得喝水,这种屁话,我走向了咒灵原主,工作的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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