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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和着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 第18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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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回到崔府,王光庭的侍從已經在崔府等他小半個時辰。

「崔尚書,郎主叫我給您報信,裴卿如今已經在京兆府大獄,一切都好。但宮中沒有任何旨意,既不罷官,也不提審,郎主也不知下獄的緣由。尚書若是能得程大元帥或舒王指點,救人要容易些。」

舒王及程振元一直將裴遠愈視為眼中釘,想要從他們嘴裡知道點什麼,難上加難。

別了侍從,崔懷亮來到崔逢月的院內。崔逢月急急迎了上去:「阿耶,怎樣了?」

只見她滿面淚光,兩隻眼睛腫的桃兒一般,不知道哭了多久。

「逢月莫急,京兆尹派人來說,遠愈如今還未被宮中罷官,也沒有提審,但如今永興宮非詔不得出入,等明日讓你阿娘入太極宮內廷,叫皇后娘娘想想辦法。」

得知裴遠愈沒有吃苦,崔逢月懸著的心放下一半:「阿耶,派人去東都,讓太后娘娘知曉!」

崔懷亮對這個女兒臨危不亂很是欣慰:「阿耶已經派貼身侍衛往東都去了!」

話音剛落,崔懷亮派出的貼身侍衛回稟:「郎主,通化門已不能出城,屬下又往東邊其餘兩城門去,心想若繞遠能去東都也無妨,但其他兩城門亦是緊閉。」

第11章

脫簪

崔懷亮揮揮手示意侍衛離去。聽了這番話,崔逢月無聲地流下眼淚,氣噎喉堵,看得崔懷亮心疼極了:「逢月,我們再想想法子啊。」

崔逢月只是粗重地喘著氣,一時不知要說什麼,又怕開口哭得更厲害。一炷香過後,崔逢月方抽抽噎噎地說道:「阿耶,我的遠愈哥哥如今在大獄,那裡陰寒濕冷,看不到光亮與邊際!」

說得邊上她的婢女弄棋和作畫不住抹淚。

深夜,得了音信的高靜月回了崔府。

崔逢月一下撲到高靜月懷裡大哭起來:「阿娘,阿娘……遠愈哥哥……遠愈哥哥他被人陷害了……」

高氏緊緊摟著她,任她在懷中訴盡委屈。好一會,等崔逢月氣息漸緩,高氏才說道:「逢月,明日陪阿娘入太極宮,找你姨母想法子去!」

崔逢月與高氏在報曉鼓敲響後便來到太極宮的承天門,不料想城門緊閉,城門直長恭敬行禮:「郡夫人崔娘子,宮中有令,無詔不得出入。」

崔逢月憤憤地叨叨:「我每日入凝雲殿給皇后娘娘請安如同家常便飯,做外甥女的惦記姨母,我阿娘做妹妹惦記姐姐,不讓入內,是何道理!」

高氏拉了拉崔逢月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說,自己一字一句地對城門直長道:「本夫人久未入宮見過皇后娘娘,不入內廷也罷,直長便叫人給皇后帶話,說我來瞧娘娘卻進不得城門!」

平日裡高氏與崔逢月有皇后所給的令牌,宵禁前隨時可以入宮中。

城門直長一小吏,斷是得罪不起跟前的兩位尊神,「撲通」一下跪於地,不住口地賠罪陪笑:「夫人折煞小人了,若非聖人詔令或是程元帥允准,小人哪裡敢!」

因懷有身孕七個月的曾淑儀胎動頻繁,被急詔入宮的沈暖煙遠遠就瞧見承天門前這一幕。

走到崔逢月身邊,她立刻背著陪同她一起的小太監,沖崔逢月眨眼,大聲說道:「逢月,你這是怎麼了,臉色煞白!」

崔逢月立即福至心靈,順勢倒在了弄棋懷裡,有氣無力道:「暖煙,你快給我診診脈,我頭痛欲裂!」

還在與城門直長交涉的高氏轉頭瞧見女兒倒在了婢女懷裡,立刻上前道:「快快快,沈醫女,快給逢月診脈。」

「公公,不若我先給崔娘子診診脈,頂多耽誤半炷香,您看……」沈暖煙一臉懇切地看向拿著聖諭詔她入宮的太監。

太監左右為難。崔逢月是皇后娘娘心頭至寶,就連他們老祖宗程大元帥都要給她幾分面子,若是真有好歹,他難逃其咎。再說曾淑儀時常胎動,並無大礙,現在耽擱半炷香,待會兒走快些,定是不妨事。

太監點點頭:「沈醫女快些。」

借著把脈,崔逢月以飛快的語低語:「設法告訴皇后,裴遠愈被關入京兆府大獄!」

這時直長靠近她們,沈暖煙朗聲道:「崔娘子是日頭地下站久了,又急火攻心,一時頭疼,回府時用冰敷即可,安心。」隨即又捏了捏崔逢月的手。

一進延嘉殿曾淑儀的院落,沈暖煙就聽到焦躁的議論聲,她快步入了殿內欲給坐於正位的皇后行禮,被皇后抬手制止:「快去寢殿內給淑儀瞧瞧要緊。」

皇后早就得信來探望曾淑儀,舒王生母寧貴妃及兩位一品妃子也在。皇后本就有照料皇嗣的職責,出現在延嘉殿不足為奇。皇帝子嗣單薄,皇子僅有太子和舒王,公主倒是好幾位,此胎若是誕下皇子,曾淑儀晉升妃位勢在必行,其他妃子現在早些來關心探望,往後總歸有好處。

沈暖煙恭敬點點頭入了寢殿,兩盞茶的時間,給皇后行了個拜禮:「皇后娘娘安心,恐是昨夜淑儀娘娘睡不安穩所致,適才臣女給娘娘施針,已經無礙了。倒是皇后娘娘,似乎有氣血兩虧之象,不如

叫臣女給診診脈。」抬頭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皇后後,垂眸而立。

「沈醫女如今本事大了,皇后娘娘自有尚藥局奉御伺候,莫不是沈醫女信不過?」寧貴妃雙眉一跳,眼中儘是戲謔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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