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冷嗤一声,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芒,“既然不听话,那也不必留在我身边了。”
乔若初浑身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要白,连忙跪爬到靳屿年脚边,双手紧紧拽住他的裤腿,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屿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会乖乖的,只求你别抛下我……”
靳屿年却不为所动,用力一甩,乔若初就像断线的风筝般瘫倒在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满是冷漠,“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你这次……碰到了我的底线。”
乔若初丝凌乱,双眼赤红,歇斯底里地喊道:“温棠就那么好?为了保护她,你甚至不惜找我这么一个挡箭牌来掩饰你们的关系!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乔若初的声音尖锐,带着不甘与愤怒。
靳屿年面色如霜,冷硬地回应:“这件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乔若初身子一颤,仍旧不甘心地喊道:“可我也爱你啊!我比温棠更加爱你!她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看看我呢?”
乔若初的泪水混杂着绝望与不甘。
靳屿年的脸色随着乔若初的话,越难看,一字一句道,“你配吗?”
乔若初脸色一僵,眼眶中残存的泪水仿佛凝固,不可思议地盯着靳屿年,声音颤抖:“我到底差哪儿了?能让你如此绝情?”
靳屿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初我找上你就说得明明白白,我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傀儡,可你是吗?”
靳屿年微微一顿,语气更加冰冷:“你以为你背着我对温棠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我真的不知道吗?”
乔若初瞪圆了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嘴唇嚅动着:“你……你明明知道,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要让温棠误会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靳屿年冷着脸一言不,他这么做不过是想知道温棠喜欢的人到底是他?还是把他当做那个人的替身罢了!
乔若初盯着靳屿年那张冷漠至极的脸,不由回想起自己曾无数次地在靳屿年面前搔弄姿,企图让靳屿年动心,可他却始终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没有丝毫动容。
相比之下,温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易地得到一切。
想到这儿,乔若初心中涌起的恨意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靳屿年临走之前,脚步微顿,回头警告似的瞪了一眼地上的乔若初,薄唇轻启:“管好你的嘴,不该说的话给我烂在心里面,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乔若初浑身一颤,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挽留的话,却只感受到一阵冷风拂过,靳屿年的身影已消失在视线尽头。
乔若初眼底的愤恨如烈火燎原,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咬牙切齿地低吼:“温棠,你凭什么!”
靳屿年踏出房门,眼角余光扫过门口立得笔直的助理,薄唇轻启:“盯着她,别让她耍什么花招。”
助理闻言微微颔,“是。”
想到迟迟没有找出隐藏的背后之人,靳屿年沉吟片刻,眉宇间掠过一抹阴霾,“另外重新挑选一个新的‘棋子’,必须足够听话、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