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烛暝。
谢烛暝靠变长的丝带捆住顾澄鸢,丝带连接二楼的扶手。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装出疲惫的模样。
“哎呀,真是好险,我要是再迟一点亲爱的可就要摔个稀巴烂了。”
轻佻的手指滑过顾澄鸢的脸颊。
“这么帅气的脸摔了可怎么办,不是很可惜吗?为了我,亲爱的可要照顾好自己哦?”
实话实说,顾澄鸢的脑袋宕机了三秒,他瞳孔放大,脱口而出道:“谢烛暝?”
[啥啥啥,这是谢烛暝?这是那个谢烛暝?!]
显然,恐惧之书也表现出震惊。
谢烛暝轻笑,手指不停戳动顾澄鸢的脸颊。
“是的啊,想我了吗?亲爱的,我可是苦思冥想啊。”
熟悉的话语让人胆寒,但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顾澄鸢的视线扫过,他现在被捆着不方便运动,只能靠撞击抗议。
“一楼的眼睛要睁开了,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唔,可是我不太想听你的话呢,要不你亲我一口吧?”
狡猾的家伙想要讨要好处,直到被人肉沙包撞了数次,他才选择松口。
“哈哈,既然是亲爱的说的,我当然会满足啊。”
谢烛暝的力气极大,提着被捆成蚕宝宝的顾澄鸢,表演一出飞檐走壁。
先是踩在侧边的墙面上,又靠腿部瞬间的爆力,纵身一跃,落在配药室的位置。
配药室都是东倒西歪的架子,以及散落的盒子。
两人缩在台子的下面,空间狭小,双腿只能夹在一起。
“我似乎听见那边有动静,顾澄鸢,你躲哪里去了?”
怪物却没有听见他们这出的噪音,朝着另一头走去。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我知道你就躲在后面!”
吼叫声渐行渐远,眼球的光束顶多照到架子的二排,他们的处境暂时安全。
谢烛暝的嘴角上扬,邀功似地晃动手掌,隐约有透明的线绑在手指上。
“一点点小伎俩,不用太夸奖我哦。”
动静明显是谢烛暝制造的,有这位天才魔术师在,完全能够戏耍怪物。
“所以我说了,靠着我的能力以及亲爱的指挥,咱们绝对是最杰出的组合,难道你不这样想吗?”
“怎么了,是太想我了吗?怎么不说话。”
“呃。”顾澄鸢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两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丝带已经散落,反而将腿部缠在一起,裸露的肌肤相触。
包括那块也时不时会产生摩擦。
谢烛暝的确会缩骨功,也完美骗过所有人,但终究是男扮女装,那里是骗不了人的。
裙子之下是滚烫的巨物,不容小觑!
小弟大声嚷嚷,还好只有顾澄鸢才能听见。
[啊!这家伙拿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在蹭高贵优雅的您啊,该死!真该死啊!]
[可恶,怎么从之前就是这样,他的怎么那么大一个,平时走路不会嫌重吗?]
[说真的,他真应该把自己弄小一点。]
停停停,究竟说到哪跟哪了。
顾澄鸢倒没有脸红,只是不知该不该说。
但谢烛暝的观察仔细,眼眸含着笑:“等一等。。。亲爱的,难道可以听见那本书的声音了?很吵对吧?”
为了确保谈话不被追兵现,谢烛暝几乎是贴着耳朵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