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非要说这是官商勾结,大体上也没啥毛病。
三课是风控课,负责项目风险评估和出具报告,一个项目过不了风控,绝对不会投资。
冼耀文和松田芳子只是在办公室门边站着聊了一会,没惊动在办公的职员就离开去下一个办公室。
松永不动产有三个子会社,松永檀业、松永建设、松永不动产贩卖。
松永檀业单独占一个办公室,这个会社主要业务是经营寺庙、神社,目前业务刚刚开始,仅仅收购了位于轻井泽的丰草寺,职员也不多,仅仅两个,偌大的办公室可以使劲撒欢。
松永建设和松永不动产贩卖挤在同一间办公室,前者是松永不动产的核心子会社,将涉及土地囤积、土地开、承建三大业务,后者与友谊物业相似,其实就是房产中介。
目前这两个会社仅仅处于已经注册阶段,职员仅有一个,就是前台的那个接待员。
看完四间办公室,行至办公楼楼后,通过建在外面的楼梯上二楼。
二楼尚处于毛坯状态,2ooo个平方只有一只角有隔断挡着,那是卫生间和两个房间,松田芳子和南云惠子偶尔工作太晚会在这里过夜,其他区域一览无遗。
正中央16o平米的四方块地面铺着地毯,上面摆着两张大班桌,以及会客沙和其他一些七零八落,其中一张大班桌前坐着一个人,看不看背影都知道这人是南云惠子。
南云惠子早知道冼耀文今天要来,不时往门口看,这会两人一出现,她第一时间就看见,莞尔一笑,朝两人走了过来。
“会长,松田会长。”
南云惠子腰刚躬下去,冼耀文便将她搂入怀中,在脸上香了一口,随即贴在耳边说道:“今晚去你那里。”
“哈依。”南云惠子面色潮红,既惊又喜。
冼耀文在她翘臀拍了一记,“你先回去工作,迟点再找你。”
“哈依。”
南云惠子离开后,冼耀文带着松田芳子回到楼梯上,站在栏杆处点上雪茄。
吸了两口,淡声说道:“她有她的长处,你们两个能形成优势互补,我不会和她生孩子,以后不要闹。”
“她爬上高野君的床,不是因为……”
“我知道。”冼耀文摆摆手,搂住松田芳子,“松永商社永远是松永商社,不会变成南云商社,有些担心完全没必要。”
“哈依,我错了。”
冼耀文没有说话,只是轻拍松田芳子的臂膀,静静地抽着雪茄。
松田芳子将头倚在他的肩膀上,安安静静。
当雪茄烧掉五分之一,冼耀文松开松田芳子,两人来到松田芳子的大班桌前坐下。
松田芳子弯腰打开保险柜,拿出一本账簿递给冼耀文,“这是东亚商社的账本。”
冼耀文翻了几页,将账簿放在桌面,淡淡说道:“两点,以后东亚商社的账目明细用代号记录,代号越少人能看懂越好,还有,账簿不要放在这里。”
“哈依。”
冼耀文拿起账簿往身后一递,戚龙雀接了过去。
“我晚点再看,先说其他事。”冼耀文将南云惠子叫了过来,三人围坐,“松田会长,松永信贩现在的客户相对之前有什么变化?”
“手工业主和小工厂主的比例增高,这两个群体经常需要资金周转,而且信誉好,松永信贩给了他们最优惠的利息。”
“是不是借贷审核流程也精简了?”
“是的。”
“如果是正常的金额,审核流程可以精简,如果是非正常金额,审核时一定要当心,很可能客户要进行一次非常冒险的商业行为,或者出现非正常支出,无论是哪种,我们都容易面临资金回收风险。
向借款业务专员们传达一个信息,对喜欢赌博的客户放借款一定要慎重,一个以娱乐为主、输赢很小的赌徒,成为一个什么都可以输的赌徒,可能只是一瞬间,只差一个契机。
即使不是赌徒,而是赌性太重的客户,我们依然要抱着审慎的态度。
从概率上来说,赌输的概率远远过赌赢的概率,客户赌赢,我们只是收获应得的利息以及口头感谢,客户赌输,我们将面临一大批坏账。
需要靠借债周转,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就是失败者,我们不能大范围赌失败者赌小概率能获得成功。
如果看好某个客户的冒险能获得成功,那这个客户就不应该是松永信贩的客户,而是松永投资的客户。”
“哈依。”
“个人借贷的女性客户比例现在是多少?”
“不到一半。”
“女性客户中,家庭妇女的比例多少?”
松田芳子稍稍迟疑,说道:“不是太确定,大约3o%至4o%之间。”
冼耀文不置可否,继续问道:“其他女性客户以什么身份为主,是离异丧偶女性还是单身未婚女性?离异丧偶女性有孩子的比例是多少?”
“没有做过统计,不清楚。”
冼耀文往椅背上一靠,慢条斯理道:“商人分成功商人和失败商人,成功商人又分一时成功商人和长久成功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