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尔若说:“知道。”
说完,边尔若开门出去,合上门走几步路,一滴汗从梢流了下来,如果伊格汀刚才细看,就会现他的异样。
明明脸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却红得像被血液浸泡过一般。
洛达西的运气很好,只漫不经心地一扫就瞥到了他走上楼道的身影,在所有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一路跟着边尔若上了楼道。
药效比想象中要快,边尔若不由加快脚步,但心脏越剧烈,浑身都如同着火了似的,仿佛要将来烧成灰烬。
体内的气体肆意乱撞,仿佛要冲破肉身,有什么隐约要迸而出的预感。
沉重、剧烈的呼吸在耳边响起,还没有走几步,边尔若就不适地停下脚步,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衣物上的水渍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他浑然不知,扯开衣领,眼眶被烧得红。
“边尔若先生,您没事吧!”洛达西被他的状态吓了一跳,抓住他的胳膊忧心忡忡地问,不碰还好,一碰才察觉他身体烫得厉害。
以为他烧,说着就要踮起脚尖去触边尔若的额头,不料还没碰到,就被边尔若用手牢牢扣住,半眯着眼睛说:“你是谁。”
“我是洛达西啊,您这是烧糊涂了吗?”闻言,洛达西更担心了。
不是尤葵诺德。
难怪这么吵。
不等他再度伸出手,边尔若便不耐地把他推开:“别碰我。”
“滚开。”
洛达西实在担心得紧,悻悻然地收回手,不知所措地说:“那您在等我,我这去找人。”
等他回到一楼,才现他们这一桌一个人都没了,就像凭空消失一样,最后他迫不得已,才找了一个佣人跟他一起上去,然而等到他返回原处的时候,边尔若也消失了,不管他的声音在走廊回响多少次,都始终没有回应。
“奇怪,去哪了。”洛达西茫然地说。
他不知道,在隔着一堵墙的地方,边尔若把尤葵堵在墙壁上,高热的手臂紧紧扣着尤葵的腰,逼着尤葵向自己贴近。
私密的空间是浓烈的信息素在肆意地活动,从四面八方侵袭尤葵的感官,这次尤葵第一次直面边尔若的易感期。
迅猛、强势、令人猝不及防。
有一半是那包春药的功劳。
边尔若的力气很大,他丝毫没有办法挣脱,也没有力气挣脱,身体变得很奇怪,需要边尔若的感觉重新回归,严重怀疑他可能也被强行诱导,进入了属于omega的特殊时期,不然脑子怎么会变得不清醒。
半迷糊半懵懂地感知到边尔若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说:“告诉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金钱,地位,权利……还是利用。”
边尔若的声音很哑:“我全都可以给你。”
“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最后一句说得很轻,轻到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边尔若怎么可能会说这么卑微的话,他晕晕沉沉地琢磨,下巴被没有防备地被抬了起来。
紧接着,独属于边尔若的气息和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
下巴被扼住,逼迫他张开嘴,滚烫的唇舌覆盖下来,柔软而有力地撬开他的齿关,势必要席卷他口腔里的所有空气一般,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边尔若闭着眼睛,亲得不知轻重,杂乱无章,尖锐的牙齿不小心磕碰到尤葵的嘴唇,疼得尤葵闷哼一声,他半眯起眼睛,稍稍挪开嘴,见尤葵的嘴唇只是红了一点,重新覆上去。
尤葵被亲得神志不清,眼尾湿润,腿软得站不住,只能被迫仰起头,软乎乎地抱住边尔若的脖子,任由对方进行更深层次地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