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昀满头黑线,这都什么时候了,少爷还惦记着清理蛀虫呢,为那些有案底的,又蠢蠢欲动的贼人,默哀三秒。
不过半个时辰,京城地界的老百姓,就听闻硕亲王福晋新得了一笔巨款的消息。
“嗳听说了没那个硕亲王府,刚得了一笔新鲜热乎的巨银”
“嘶我也听说了,好像有十五万两呢”
“不对,我听人说有二十万两,是这福晋故意讹人得来的”
“什么这不过是个异性王福晋,居然敢这么嚣张还有没有王法了”
流言蜚语,真真假假,漫天飞舞。
硕亲王福晋脸黑的与锅底有一拼,气的直拍桌子,“这是谁将此事泄露出去的”
“废物废物”雪如眼神犀利的盯着下的奴才们,看谁都和看奸细差不多。
怒声训斥了一通奴才,奴才们心里也憋气,主动给现下的留言添砖添瓦。
不管雪如再怎么藏银票,巨款最终没被捂热就不翼而飞了,这消息也让本来准备干一票的贼们,无一不是扼腕叹息。
他们却未现自家队伍中,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多了一个与他们穿着同款黑色夜行衣,手上却捏着小本本的“小弟”。
“你是说硕亲王福晋得了得银票,当天夜里银票失踪了”
海兰察府里,康熙饶有兴趣的听着周安兴奋的滔滔不绝,“不过这也不是很奇怪,硕王福晋得了十五万两银子的事情都传遍整个京城了,被人听到,起了贪念,也在情理之中。”
“爷说的是。”周安笑道,“不过啊,能突破硕王府的层层守卫,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银票的人可就不多了说不定,是哪位大人或者皇族亲贵派人干的呢”
“没有证据,莫要信口开河。”康熙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低声训斥了一句。
“嗻”周安连忙低下了头。
“十五万两”康熙垂着头喃喃自语,“十五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宸郡王居然能轻而易举的拿出那么多银子”
“爷,做生意的,不都有钱吗”周安笑道。
康熙没理会周安的话,思绪已经渐渐飘远。
他记得曹寅占据江南织造的肥缺,也不可能随便送出十五万两。难不成子瑞比当时的曹家,还要有钱不成
康熙神色莫测,心思百转千回。
宸郡王苏杭姓夏太不简单了啊
挥手令周安退下后,康熙打了个响指,下一秒,一个一身黑衣的蒙面男子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单膝跪地。
“去帽儿胡同宸郡王的府邸试探一下。”康熙顿了顿,又道,“记住,绝不能让他给现了。”
“嗻”
同样的决定同样生在另外一处地方。
外表平平无奇的宅邸里,坐着四个人,三男一女,个个样貌俊美。其中那两个稍小的,正是那天去和亲王府的六阿哥永瑢和八阿哥永璇。
“饭桶废物”五官精致俊秀的年轻男子,暴跳如雷,给人一种气质跟样貌,极其不协调的感觉,正是那天在大街上,被大白惊艳的大叫的公子哥儿。
“十爷饶命十爷饶命”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被吓的哭丧着脸连连磕头求饶。
“老四,你不是总是吹嘘,说你的粘杆处,有多么神通广大吗过了这么多天了,却什么都没查出来”这位公子爷现在的脾气之暴躁,跟那天比起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弟,你冷静一点”八阿哥永璇抬起头,无奈的轻笑一声。
“我什么时候吹嘘过了”六阿哥永瑢放下手里精致的茶盏,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语气不怒自威,“这不是查出来了吗那个人姓夏,就住在帽儿胡同,你要是想报仇,现在就带人去。”
“你以为爷不敢”老十怒目圆睁,因动气,脸上生出一层薄红,腾得站起身来。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