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没现,但是周天祺现了,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我举起匕,顺着眉心对着脸上就是一刀划下。
“啊……啊啊啊————”
我的嘴出了尖叫。
我的手已经顺着刀口抠了进去。
有些痛。
不,是挺疼的。
手上是黏腻地血和筋膜,文少爷的手有点大了,我继续往里挖开血肉,然后等深度差不多捏住,往左边撕开。
将肉撕开的声音通过颅内传播得格外清楚。
然后是另一边,撕开。
我脸上的血往下淌,白衫的领口被血浸湿了,想起了这个异常回溯之前这件衣服下摆被周天祺杀的人的血浸湿的画面。
果然白色就是很容易脏的颜色。
一左一右的脸皮撕下来被我捏在手上,只是瞬间就被手上点燃的火烧掉了。
“……为什么?”我的嘴还在动。
……还有吗???
真的很痛诶!
我摸了摸脸,现还是皮肤——在那张嘴说话之前,我对着脸上又是一刀。
还是刚刚的步骤。
“……原来你也想起来了。”
撕下来,烧掉。
“你不痛吗?!”
划开,撕下来,烧掉。
“……咳咳咳,放……放过我。”
划开,撕下来,烧掉。
“……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划开,撕下来,烧掉。
“不……不要……”
划开,撕下来,烧掉。
“……”
……
没有了吗?
“阿盈。”周天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他的剑已经放下来了。
“交给我。”
他的手拉住了我的手,我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白衫已经几乎被染红了,和他红色的舞裙叠在一起不太看得出差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