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这副模样……”抚摸着脖子上的颈圈,说道。
许时怀听出他话中的自嘲,心中略一沉,面上却不显,“那又怎样?”
跪在地上的男人冷笑一声,
“不怎样,只是刚好可以拿来利用罢了。”
许时怀抽了根烟,回头看他,“做个玩物,就要有做玩物的觉醒。”
楚堇澜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窗外被雨打湿的落地窗,
“怎么,难道你以为我会甘心做一个玩物吗?”
“你想反抗我?”
毋庸置疑,他不敢,也不会,只是神色平静地回答,
“不,反抗你无异于自寻死路。”
“那就听话,我就给你自由。”
他轻轻地笑出声来,那双多情而魅惑的眼睛中满是不屑与嘲弄,
“听话?我从来就没听你话过,不是吗?所以……才戴上了……脖子上的东西。”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抚颈圈,
“这是你为我戴上的,时刻提醒我是属于你的东西。倒也无妨。”
许时怀显然没了耐心,
“哼,说够了吧……屁股抬起来,背对我。”
楚堇澜顺从地转过身去。他自幼就被训练着讨好他人,早就学会了随时随地扮演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
许时怀将手中烟头掐灭,扔进烟灰缸里,随即伸手握住他纤细白皙的脚踝,迫使他跪立不稳,整个人向前倒去,最后重重地摔在了沙发上。
许时怀动作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推倒在沙发上,
男人眼底尽是不屑和厌恶,沉声骂道,
“穿着这样的衣服,还装得那么高贵……真是个小野猫。”
执起一旁的流苏牛皮鞭子,挥了一下——
楚堇澜后背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我说过什么!我打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做?”
趴在沙发上的男人低声喃喃,
“该求饶,说主人打得好……”
身后的许时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嗜血的笑意,手中鞭子高高扬起,再一次重重地抽打在楚堇澜身上。
后背再次的抽打,让红痕绽放出新的红艳,更显诡异妖冶——
“哑了?”
楚堇澜声音嘶哑,回应,
“主人打得好……”
许时怀停止鞭打,但不是放过他,而是直接拨出一直在他肛门里面的肛塞——没了阻塞,里面的液体随之流了出来,弄脏了沙发上的坐垫。
“弄脏了沙发,该怎么做?”
楚堇澜强忍着不适,
“请主人责罚。”
“撅高点!自己用手扒开那骚浪的屁股!”
他顺从地跪在地毯上,分开双腿,露出里面的隐秘之处——
男人直接将鞭子的手柄处塞入屁眼,因为有粘液,顺滑极了,轻松地就推进去大半……但是手柄可比肛塞大了几圈,就这么硬生生的进去,让他本就敏感的身体颤栗起来,手不停地颤抖着,最后只能紧紧握住身前地毯。
“夹住了,掉下来,今晚有你好看!”
他咬着牙,缓缓吐出两个字,“是主人。”
许时怀脸上闪过一丝满意,便不再管他,径直走向浴室。
听见浴室传来水声,楚堇澜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在地毯上,脸颊上早已布满泪痕,一双美眸水雾蒙蒙。
等到许时怀洗完澡出来时,他已经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正抱着自己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毫无生机。而身后毫无阻拦的屁股,已经湿粘不堪,下身的地毯也被液体混合。
“主人……我求求你……”颤抖的人敏觉地知道他的到来,出声求饶。
“求我?求我什么?”
许时怀早就知道楚堇澜的把戏。楚堇澜是个聪明人,所以很容易找到让许时怀生气的点。
许时怀随手拿了一条毛巾,擦拭着头发,“别告诉我,你又想玩那套?”
跪得不能支撑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主人求求你……”
“说。”——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