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雅意吃了饺子,又去梳洗,最后还要泡澡。
杨鸷都一一应了她,面上十分耐心,甚至还给她擦拭湿发。
夜半,连月亮都害羞的埋进了云层中。
“小姑奶奶,好了吗?”杨鸷看着披散着头发,穿着宽松的中衣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明雅意,忍不住开了口,声音却不自觉的低沉喑哑。
明雅意瞄了他一眼,含羞点点头。
杨鸷低笑一声,大步上前,将她抱起。
“白天睡了一路,又在洞房睡了这么久,晚上不要睡了。”
“啊……”
“门锁了吗?”一会儿一个娇软的声音喘了口气,小声问道。
“没人会进来。”除非那些厮不想活了,他早就严厉嘱咐过,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敢来闹洞房,他就罚他去把鹰城那些山上没化完雪的地方都给清扫干净。
“不成,快去关啦。”
杨鸷赤着膀子,提上脱了一半的裤子,再次耐着性子去关门。
回来,用嘴紧紧的堵住她的唇,让她不能再要求这要求那。
衣衫散尽,红帐无风起伏。
明雅意含羞,忍疼,只得让杨鸷欺弄,濡研了十数下。
疼痛的了不得,用两手推着杨鸷道:“我不做这事了,饶我吧。呜呜……”
可杨鸷一双狼眸中此时散发出,令她熟悉又陌生的神采,怎肯罢休。
他直了直身,露出结实的腹肌。
“摸吧。”
明雅意抹了把眼泪,还不忘拿手抚上。
殊不知这般,更惹的他发狂。
……
第二天,明雅意眼
睛肿的跟核桃似的,羞于这样出去见人,况且还得去给公婆奉茶。她在脸上敷了八百层粉来遮盖,才罢休。
杨鸷从外面进屋,应是刚晨练回来,满身的热气腾腾,在这乍暖还寒的早晨,周身仿佛冒着热气。
明雅意看到他进来,眼眶又红了,扭身不去看他。
杨鸷知道她是在气自己,也不恼。自去绞了帕子,净面,换上干爽的衣裳。
然后坐在她的身后,好整以暇的等着。
后面看她实在是磨蹭,突然来了兴致:“我帮你描眉好不好?”
明雅意眸色动了动,昔日在京城,有丈夫对妻子描眉,那便是佳话一则。
象征夫妻恩爱,白首齐眉。
原本是恼了他昨晚那般揉搓欺弄与她,到最后任凭她哭哑了嗓子,他还疯了似的弄。
如今看他态度还行,明雅意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杨鸷也是为了好好表现,昨晚他一二十好几的血性男儿,刚刚尝到了那般极乐的滋味,可谓食髓知味。
又怕惹了这娇娇儿不快,今晚不肯了。他白天不得好好表现,以立得“军功”。
“好了!”杨鸷满意的微笑。
明雅意看向镜子。
怎么说的来着?
两道剑眉浑似刷漆,又似两把扫帚倒立。
“呜……”明雅意气的呜咽。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不好看吗?我瞧着挺好看的……”偏偏杨鸷还一点都觉查不出来不对来。
“你不喜欢吗?我去给你擦擦好不好?
别生气了哈。”
屁颠屁颠的去拿了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