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井笙见状劝道:“阿妘,别再喝了,你醉了。”
从妘嘟囔着摇头否认:“我没醉,我没醉。”
井笙想把酒瓶在从妘怀里拿出来,奈何她死死抱住不放,一时半会儿拿她没辙。
柏济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打电话也不接。
自己根本搞不定喝醉酒的从妘,井笙顿时心里后悔,早知道就不让她喝这么多了。
看向抱着酒瓶醉醺醺的女人,井笙默默叹了口气,檀港湾她进不去,也没有简欲逢的联系方式。
简欲逢一进酒吧就看到了穿着雾蓝色旗袍,勾勒出曼妙曲线的女人趴在吧台,还有一旁好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盯着她的目光,强压下心里不悦走过去。
就在井笙打算今晚把从妘带回家的时候,发现了突然出现在从妘身边脸色不太好看的男人。
当下井笙眼皮一跳,讪讪道:“九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弧度锋利的下颌线,紧抿着薄唇,衬的脸色更加阴沉。
简欲逢神色凝重,剑眉紧拧,盯着趴在吧台喝的烂醉的女人,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人我带走了。”
井笙不敢多说什么,忙不迭点头:“好好好,九爷慢走。”
简欲逢面无表情应了一声,拿起从妘搭在椅子上的米白色大衣给她披在身上,这才把人打横抱离开。
井笙默不作声在旁边打量着,简欲逢表面看上去不高兴,但还是会体贴的给从妘披上衣服,还有抱从妘时的动作也很小心,尤其是那双眼睛都快要黏在从妘身上。
这怕不是要栽在从妘身上了,井笙嘴角带笑的目送男人抱着女人离去的背影。
忽然被人打横抱起的从妘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腾,有股想吐的冲动,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等缓过来后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坐在了车上,她刚刚不是还在酒吧吗?
扫了眼没有看到井笙的身影,反而看到了黑着一张脸的简欲逢。
从妘还以为自己眼花,前倾着身子凑近了些看,唇瓣张合:“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简欲逢垂眸,睨向突然带着一身酒味靠近的女人,脸颊泛红,那双狐狸眼明亮如一弯月。
倏地,女人搂住他的脖颈,热气喷洒在耳根处有些犯痒,倒打一耙在他耳边低喃:“你不是不理我吗?我也不理你。”
简欲逢轻嗤,到底是谁不理谁?
现在他也懒得跟一个酒鬼计较,察觉女人这个姿势不舒服,索性直接把人抱在了自己腿上。
这还是看了从妘好几天冷脸以来,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
带着最近不满的情绪,从妘借着喝醉了发酒疯,不满嚷着:“谁让你抱我的?放我下去!”
简欲逢目光温和,微凉的拇指捏着她的下巴,嗓音低沉:“乖,安分点。”
男色当前,一时间从妘被男人绝美的容貌迷了眼,顿时安静下来。
对上女人望向自己直白的眼神,简欲逢难看了一晚上的脸色缓和不少,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
从妘赤裸裸的视线停留在男人性感的薄唇,像个花痴一样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随后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感觉唇上温软,简欲逢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似是没想到她会主动亲自己。
从妘只是单纯的亲,小鸡啄米一样,吧唧一口,吧唧一口,乐此不疲。
看她像是找到了什么乐子,一下一下的亲着自己,给简欲逢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