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够不够的,就这样吧,可千万别闹出人命来。
于是尤娘子赶紧朝陈冬月点头,“够了够了,可以了。谢谢陈东家。”
陈冬月这才放开了绣娘的领子,然后还很贴心的替她整理了下衣领,“巧娘姐你说这事儿闹的~~你早拿出来这工钱,不就啥事儿都没了吗?对不对?”
对尼玛!!!巧娘心里头暗暗大骂,可脑瓜子还是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妹妹你们先聊着,我有事儿先走了。”
“好好好,”陈冬月也非常客气,“有事儿您去忙,咱们下回再叙旧哈。”
巧娘不敢对答,只呵呵一笑,然后便朝着院门飞奔而去
走吧,回家
见巧娘跑了,一直躲在水花娘身后的彩棠,才敢走出来说话。
她走到那槐树跟前,看看树,又看看陈冬月,“这这这是怎么办到的啊?”
“就,抬手,劈下去,就行了啊。”陈冬月说着话,还给彩棠做了个示范,“瞧,像这样,不能用手劲儿,你得用胸肌带动手臂,手臂带动手肘,手肘带动掌力嘿!!!”
随着陈冬月的一声‘嘿’,另外半拉倔强站立着的槐树,也缓缓的倒了下去。
“怎么样?很简单吧?”猛女甩着手,笑问边上的彩棠。
“啊这”彩棠不知该如何作答。
要知道这槐树虽然算不上是古树,但是像彩棠这样的小孩儿,一人合抱也是抱不住的。
陈冬月居然这么轻松的,就能用给这树扇裂了然后她居然还说很简单。
这哪里简单啊?!
一时不知如何应答的彩棠,转头干脆夸起了陈冬月,“冬月姐姐,你这个凶鸡好厉害啊,我没那大的呜呜”
这孩子,分不清凶和凶鸡。
“呵呵呵呵,”尤娘子死死捂住了女儿的嘴,“小孩子不懂事儿,冬月妹子你别在意。对了,这个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赶紧进去休息吧?呵呵呵呵呵”
“啊对对对,”水花娘也赶紧去拉陈冬月,“咱今天早点儿休息,明天一早还得赶路。走吧走吧。”
什么凶不凶的,这个冬月也真是的,咋啥话都敢往外突突。
虽然,咳咳,确实可实话也不能当着孩子面胡说嘛!
水花娘也搞不清凶和凶鸡压根不是一样东西。
不过此时陈冬月正好因为打人打树,打的有点儿肌肉疲劳了,于是她便从善如流的跟着尤娘子他们回了屋。
这一晚,陈冬月作为尤娘子的未来东家,非常荣幸的被请到了床上,跟彩棠睡了一晚。
尤娘子则和水花娘一起打了个地铺。
因想着明日就要走了,家里原本留着过冬用的柴火也带不走,所以尤娘子便在屋子里点了个火盆。
故而哪怕半夜下了场大雪,陈冬月只盖了一床薄被,倒也没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