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件事是真的……
我也一定要知道原因!
电话通了。
辽苍介扶着墙站起身,嘶哑的声线如刮花的磁带般响起,希望破溃的眼底刮起扭曲的寒冷风暴。
“喂”
“松本吗?”
……
…………
清晨。
陀思在温暖的晨光中睁开眼,看到了床头被修剪好的玫瑰。
他抱着被子静静微笑了片刻,突然想起昨晚脆弱痛苦的爱人,立刻惊醒一般坐起身,担忧的唤道:“维德?”
没有人回答。
陀思蹙起眉,起床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现往常总会在厨房泡茶做早餐的银青年,心里突生不安。
就在这时,他听到屋外传来低沉交谈的声响,心中一喜,开门探出身:“维德?”
花园之中,一坐一站交谈着的两个青年同时截住话语,时机同步到有些诡异。
陀思蹙起眉,看了眼站在小路上的田纲吉。
一大清早就造访别墅的棕青年难得失去了笑容,并没有如往常一般与他寒暄,而是稍显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对一直低着头的辽苍介说:“那维克托,我先回避一下?”
辽苍介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他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十指轻轻交叉,神情被垂落的额遮住,一动不动的沉默着。
侧脸僵硬如雕像。
田纲吉的眼中浮现出丝丝叹息和难过。
他轻轻拍了拍友人的肩膀,最后看了陀思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陀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走远,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才重新挂上笑容,走到辽苍介身边,低头吻了吻他的顶。
“早上好,维德。我刚才在叫你,你怎么也不答应”
“费佳。”
辽苍介低低的唤着他。
他的声音很轻,嗓音带着些原因不明的沙哑,语气平静到不带一丝感情波动,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嗯?怎么了?”陀思轻柔的应着,弯腰去拉他的手。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碰到辽苍介的一瞬。
“啪。”
清脆的声音在空中回响。
陀思愣愣的保持着手被打开的姿势,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不得的抬眼,呆呆的出了一声单音:“哎……?”
“不要碰我。”
一字一顿这样说着的银青年,脸色好似比他还要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