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看到杨厂长离开,心底七上八下,连忙跑到后院和聋老太太说了这件事。
聋老太太心情不悦,没想到杨厂长走之前都不和自已说一声。
“白眼狼靠不上,背着我去打个电话,我要直接找他领导。”聋老太太很是不爽,拄着拐杖沉声说道。
一大妈背着聋老太太出去了。
前院,李建军躺在椅子上看着二人忙完忙活,心底很是不屑。
忙活吧,累死你,至少也要耗光你的人情。
李建军不想就这么放过易中海,也不想聋老太太活的那么滋润,不把她的人情耗光,以后他们的胆子还不知道有多大呢。
……
派出所那边,易中海咬的很死,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不敢承认自已的目的是贪污,而是保护傻柱。
最关键的是贾家确实是哄骗傻柱钱和票,但是他后面说结婚给傻柱最后也没给,这是致命的,如果结婚的时候给了,那易中海啥事都没有,甚至还有个好名声。
可惜易中海没抓住机会。
“易中海,根据各方口供和案件事实,三天后送你去法院,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案子或许是典型,会重判。”李所长淡淡提醒道。
易中海浑身绷紧,冷汗直冒,连忙说道,“报告政府,我要见何雨柱……我要见李建军!你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见我,他们一定会后悔的。”
李所长让人通知了傻柱和李建军。
李建军接到通知,对着傻柱说道,“柱子,我去看看,你就不用去了,在家陪媳妇吧。”
说罢,李建军骑上自行车便去了派出所。
拘留室内,易中海仿佛老了二十岁,满头白发,显然是怕的。
“柱子呢?”易中海急忙喊道。
李建军靠在椅子上淡淡说道,“易中海,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说服我,五分钟后我立刻就走,你到时候就没机会了。”
易中海双手哆嗦,说道,“建军,放过我,我愿意赔钱,我把所有的钱财都赔给柱子,呜呜呜……求求你了。”
李建军满脸不屑的笑,冷淡的看着易中海。
“你觉得我缺钱?还是柱子缺钱?你那几千块,留着买棺材比较合适。”李建军冷淡的说道。
易中海心底冒火,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
“放你出来继续和我作对,联合贾家算计柱子?”李建军鄙夷的说道,“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今天贾张氏堵着你家的门骂的你媳妇差点断气,你那好徒弟冷眼旁观,甚至还想上去踹几脚呢,这就是你看好的养老人?”
易中海浑身瘫软,两眼无神,片刻后,眼神更加坚定,他要活着,不然就一大妈那性子不得被贾家欺负死啊。
“李建军,何大清和何雨柱成分造假,他要是贫农,他怎么可能会谭家菜?据我所知,他何大清还给伪军做过饭!你要是不想鱼死网破,就撤案,不然我拖着何家一起死!”易中海威胁道。
切……
李建军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