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京嶼喉結滾動,淡聲笑了起來,平添幾分慵懶。
「手,拿來。」
他低低說。
黎杳狐疑的看著他,遲疑不決的又看了看自己白嫩的十根小手指。
「你想做什麼?」
王八蛋容狗,月黑風高夜,該不會想拿小仙女的手在車上幹些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吧?
啊啊啊,絕對不允許!
黎杳滿臉警惕。
容京嶼好似察覺不到,慢條斯理的抻了抻手臂,準確捏住了女孩纖細的腕骨。
黎杳的手指不自覺在他寬大掌心中展開。
左手無名指上忽然傳來些微涼意。
有什麼類似圓形的東西圈住了她的手指。
黎杳表情愣住,似是難以置信的視線下移,最終落在自己的無名指上。
車內開了一盞昏黃的暗燈。
她的手被攥在容京嶼的手上,男人低過眼臉,看不清表情,但眼神卻明顯溫柔。
「容太太,欠你的戒指。」
這次去義大利,便是為了這枚戒指。
以後外面的阿貓阿狗就沒辦法打她的主意了。
黎杳當然知道是一枚戒指,還是一枚世所罕見的剔透粉鑽,顏色驚人的通亮。
「你……」
嘴唇張了又張,最後憋出一個哼字:「說好只是塑料夫妻的,戒指搞的這麼耀眼,萬一有人想搶我的粉鑽怎麼辦?」
上次在酒吧,她的包都差點被搶了。
越想,黎杳越擔心。
王八蛋容京嶼,戴手上的東西都不知道低調點!
黎杳苦惱的盯著無名指上的粉鑽,大小剛剛合適,她摘都摘不下來。
容京嶼默不作聲的看著她歡喜的對著粉鑽拍了又拍,顯然是喜歡的緊,小姑娘的口是心非罷了。
他淡笑。
「看什麼看。」
黎杳見他盯著自己視線都不移開,嘴角的笑斂了斂,故意凶他:「別以為一個戒指就算了,那天莫名其妙對我發瘋一頓,還咬我結果走的比誰都快。」
她脖子上的傷可是過了好幾天才好的呢。
小仙女哪能讓他隨便亂咬。
黎杳抬手摸了摸脖頸,這會兒都還覺得有點心有餘悸。
那會兒,真是將她咬怕了。
「抱歉。」
容京嶼溫聲說,目光落在她雪白早已看不出痕跡的脖頸上,目光晦暗了幾瞬。
車窗外的煙花已經燃燒完。
黎杳這會兒一點都不困了,最開始今晚是想回杳杳星光住的,但現在,她突然有點想回雲頂水灣了。
「回去啦,好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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