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是谁家雌性?”
“不知道啊,好像没见过她。”
沈暮春在集市上狂奔,引人侧目。
“自己一人在外面,太危险了吧……”
有路人替自己担忧。
沈暮春心想,何止是危险啊。
她差点被一群兽人掳走。
还险些惨遭剥皮。
这兽世一点都不好苟活。
就在这一瞬间。
沈暮春突然怀念起福宁国,还有那条蛇,也不知道此刻的它在哪里待着。
是无人的山洞……
还是寂静的森林里……
“雌性怀里抱着的是不是她的伴侣?”
有路人眼尖,现她怀里抱着兔子。
其他兽人闻言也瞧见了。
“哦,她是兔子家的雌性。”
“那是谁谁家第xxx个孩子吧?”
“好像是,就它!”
“是就不奇怪了,当它家雌性可不轻松,每年都要生好多好多崽的……”
路人的话被垂耳兔听了去。
它用鼻子狠狠喷气。
“哎,兔子家那么多孩子,草都不够吃,怎么养得起这么好看的雌性……”
“就是,你们看它,也不知道保护雌性,居然还使唤雌性将它抱在怀里!”
“它就不怕雌性被其他雄性抢了去?”
路人不仅闲,话还多。
垂耳兔越听越气,开始骂骂咧咧。
途中,它抬头偷看沈暮春。
她好像根本没听见路人的胡说八道?
这个现让垂耳兔松了一口气。
想想也是。
雌性没有兽型,听力不行。
“有了!”
沈暮春终于现一个摊位。
大片树叶铺在地面。
上头摆着各种野鸡跟山雀。
她上一回吃烤鸡,还是上一回。
如今想想就饥肠辘辘。
“兔兔,我的晚餐有着落了!”
沈暮春快步朝着摊位靠近。
垂耳兔探头看,随即从她怀里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