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院里转了两圈,抬头一看院墙。
典型地深宅大宅的高墙。
最要命的是,墙关上竟然好像还能看到一根根尖溜溜的东西,像是金属。
岳凝知道,有些家会为了防止贼翻墙入院,会在砌墙的时候,在墙上面镶上尖锐的金属,这样一般贼,就算是翻墙都没有地方落脚。
她看着高高的院墙,又看看被
反锁的院门,陷入久久的深思。
她这一沉思,就是一个多时辰。
严廷季从外在回来的时候,一开门,就看到她就蹲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只木棍,正在地上画东西。
仔细一看,是一只兔子,和一棵像草又像花的植物。
她的木棍一直在戳兔子的嘴,一边戳一边道:“叫你嘴贱,叫你馋,现在好了,蹦不起来了吧。”
严廷季:“……”
他离开的的这一个时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然后,他又看到她去戳根棵植物:“长得高了不起啊?信不信我给你连根拔起?”
说着,她竟然真的去树木棍刨那棵植物的根。
可刨了两下,好像又有点后悔了,又在地上给那棵植物重新画好了根。
严廷季就站在门外,定定看了她半天。
愣是没明白,她到底在玩什么。
平时她最大的爱好就是赚钱。
第二爱好是吃!
这段时间她要好好呆在这里,没办法去做第一让她高兴的事。
他就买回了一堆当地的小吃,心想着给她当宵夜。
难道是因为既没有钱赚,又没有好吃的,就这么一会儿闷坏了?
那他明天要离开,让她独自一人留在这里,岂不是更加寂寞?
想到这,严廷季心疼了起来。
他无声地跨进门,轻轻地蹲到她旁边,柔声问:“阿凝,你在干什么?”
岳凝还沉浸在自己被小黑屋的愤怒与悲伤中,想也没想地回答:“我要越狱。”
严廷季:“?”
岳凝刚说完,
就发觉不对劲。
一抬头,看到严廷季一脸错愕地蹲在她的旁边,怀里还抱着好几个纸包,里面散发着各种混杂的香味儿。
岳凝:“……”